其实,傅瑞良和沈念都是比较稳妥的人,这样男耕女织的日子是他们所向往的。
没有纷争,只是平淡的日子就好。
新门在傅瑞良的坚持下,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才修好。
他本就不是木匠什么的,完全是带着一颗赤诚之心,想给未婚妻最好的守护。
这是他没办法做到的,毕竟过几天他就要回京,所以,他是给自己内心里一个安慰,以他亲手所制的,坚硬的门,来替他守护,他最想守护的人。
沈念知道他很快就会离开,却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是,这几天,两个人浓情蜜意,基本上形影不离。
镇上的路依旧遥远,傅瑞良背着箩筐,沈念带着草帽,两个人并排往镇上走。
早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却带着丝丝的凉爽之意。
“累不累,我背你啊?”傅瑞良说道。
沈念看着来往的行人,带着几分羞意,“才不要。”
两个人打情骂俏的赶到了镇上。
此时,早市刚刚开起来,小商贩摆弄着自己的摊位。
沈念来得早,把铺子需要的调料什么的,都买了个齐全,又买了几块较好的布料,这才去了镇上的店里。
店里的门大开着,沈秋来坐在椅子上,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着话,沈念和傅瑞良没吱声,就坐在一旁等着了。
好一会儿,那中年男人才走。
沈秋来这才腾出空来,“表姐,瑞良哥,你们可好几天没来了。”他本人勤快,一边说着,一边就添茶倒水。
“这不是来上货嘛,就过来看看,现在怎么样了?”沈念喝了一口茶,悠悠的说道。
沈秋来大手一挥,“看,桌椅都是旧的,但是新刷的油漆,如今也都干透了。”
在采办方面,沈秋来还是很勤快的,而且很知道节约。
“这一刷完漆,还真看不出来是旧的,挺好。”傅瑞良看了一圈说道。
如今的铺子修整得倒也不错,桌椅都是锃亮的漆,地面也是光滑干净,墙壁上,也白得干净。
二楼包间也各有特色。
“瑞良哥,你是不知道,这新的桌椅,一套要二两银子,但是旧的才一两,油漆更便宜,五十文,这里外里,省下了几十两呢。”沈秋来说道。
傅瑞良点点头,这物价确实是这么回事。
沈念说道,“行,省下来的钱,姐给你攒着,留着娶媳妇的。”
“哎呀,表姐。”沈秋来竟然红透了脸,一点也不像是半大的小伙子,跟小姑娘似得。
逗得沈念哈哈大笑。
傅瑞良无奈的笑了,“你呀。”
过了一会儿,沈秋来才反应过来,“表姐,你打算啥时候开业啊。”
“你不是正在找人吗?怎么样了?”沈念问到。
沈秋来一听,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刚刚那个就是,但是他以前是醉翁楼的厨子,同行竞争,我没用。”
这方面,沈秋来很小心谨慎。
“嗯,也是,慢慢招,等人齐了,找个黄道吉日,就开业。”沈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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