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对这些酒并不感兴趣。”沈念说道。
只是,不管沈念怎么冷脸,张三就是赖在门外不走,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沈念,你还生气那,我都跟你道歉了,让我进去吧,你不想我啊?”张三越说越过分。
“你说啥呢,你再说一遍试试。”沈念急了。
张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怎么滴,我还怕了你不成,傅瑞良都走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沈念眯起了眼睛,这张三,倒是灵通得很啊。
惹不起,总能躲得起。
沈念干脆进了屋里不出来。
饶是这样,张三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后来,傅老头看到总有人在家门口绕着,才发现。
傅老头也不是吃素的,拿着烟袋杆就要揍张三,这张三才吓跑了。
但是沈念知道,顾老头老了,张三未必会长记性。
晚饭时间,沈念又做了炖菜,但是单独给傅老头炒了一份花生米。
平日里,沈念也愿意偶尔给傅老头做点下酒菜。
吃晚饭的时候,傅老头就把匕首递给了沈念。
“念丫头,看看合适不。”傅老头说道。
沈念看着匕首,刀鞘是铜的,上面有几道简单的花纹,刀身是铁的,看着光泽明亮,却并未开刃。
“刀能自保,也能伤人,所以,不给你开刃了。”傅老头说道。
沈念当然明白,不由感激,“谢谢爷爷。”
“都是自家人,别总说谢字。”傅老头笑着说道。
沈念拿着刀,才觉得放心了。
第二天,一大早,沈念跟沈桃一起去店里,出了大门,就看到李业已经在那等着了。
“姐,桃桃。”李业上前打招呼。
沈念点点头,“又招到跑堂的没?”
“招到了,是我家邻居奶奶介绍的,隔壁村子的叫柱子。”李业说道,“跟我一般大,听说也读过几年书,挺聪明的。”
沈念点点头。
到了店里,就看到钱云和春柱媳妇正在忙活着蒸馒头。
栓子在扫地,那个新来的叫柱子的,正在擦桌子。
“柱子,你过来一下。”李业喊到。
那柱子拿着抹布走了过来,“哎,哥你找我。”
“这是东家。”李业说道。
“东家好。”柱子立刻大声说道。
沈念笑得和善,“柱子,你既然读过书,怎么没考个秀才呢。”
“我可是被爹娘逼的,我就不是那块料,恨不得跟先生磕头,让他放过我。”柱子松肩说道。
大家都被他那无奈的样子逗笑了。
“行,好好干吧。”沈念说道。
柱子大声应了,然后就去干活,他不能说不实惠,却是一个很成熟的人,虽然跟李业一边大,却比李业稳重。
“姐,咋样。”李业问到。
沈念点点头,“不错,那你就跟桃桃交接一下吧。”
“交接什么?”李业不明所以。
沈念笑了,“从今往后,铺子里的账,你来管,你从前一个月不是三百文吗?从今往后,你每月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