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日读的圣贤书去哪儿了?枉费你是夫子最得意的门生,就你这心思,书读的再好,这人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王凯冉气极,颤抖着手指着她,眼睛狠历盯着她,似乎要将田春夏吃进骨子里。
风彩有些后怕的拉扯田春夏的衣袖,轻声道,“春夏,走吧,别理会。”
“等会儿。”田春夏安抚的拍了拍她手背,定定的看着王凯冉,“王凯冉,我警告你一遍,千万别踩到我的底线,你毁风彩一分,我便毁你所有。”
王凯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暼田春夏一眼,发笑,“在这世道,女子失去清白可比什么都重要,想必去浸猪笼的滋味儿不想尝试一次吧。”
“呵呵。”田春夏冷笑一声,悠悠道,“王凯冉,这人呢要脸。我家小七都懂得不抢人事,不欺负妇孺老人,我看你是禽兽不如。想必你在意的是前途,定是想要光宗耀祖对吧。”
王凯冉眼神猛缩盯着她一瞬不瞬,屏住呼吸听她继续往下说。
“若是你将这事告诉大家,这各自名声都不好。你如愿想娶风彩,不可能!风彩自尽,你便是间接的杀人凶手。”田春夏好思瑕理的慢慢道,“你觉得风叔会放过你,我会放过你?将你告上衙门,将此事闹的众所皆知。再退一步,你成功考取功名,我势必上京一路告发你死咬不放。”
“你!最毒妇人心。”王凯冉半饷才憋住一句话。
田春夏兀自一笑,“彼此彼此,礼尚往来。”
说完携风彩的手扬长而去。
“春夏你口舌真厉害。”风彩忍不住崇拜道,她刚在一旁是一句话都插入不进,心底佩服不已。
“对付这种人,就该以毒攻毒。”田春夏眼睛闪亮的仿佛晶莹剔透的宝石,她对着风彩眨巴狡黠道,“打蛇打七寸,这人也是一样,掐中要害讲。”
风彩若有所思点头,她记住了。
回家之后,风彩想了想将此事告知风树。再憨厚老实的人也会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勇敢,风树气极,心底也盘算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定是要让王凯冉也尝尝后果才长记性。田春夏走于路上心底也叹息,这下自己可是树立了对立敌人。这王凯冉一定会将她记上,这村里王癞子,杨翠花再加上他可就三个敌人了。
还有镇上许多不知那家的菜馆老板都对夏卤菜方子,还真是为人和善也无用,得打起精神去应对了。
回家大伙儿都没开动伙食,都等着她。饭后田春夏跟田东和刘二丫说起此事,田东忙打量她,“可有伤着哪儿。”
“没。”田春夏摇头,正色道,“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咱们定是要有。”
“好。”刘二丫也点头,听起来这事就很严重,不由叹气,“还真是走在剑锋上。”
“福祸相依,万事多小心便可。”田春夏沉吟道,端起茶杯抿口茶水,望着天。
似乎是要变天,那就瞬息万变,适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