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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沈安诺哪里会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转不转变。
“沈安诺,韶琛是怎样的人,你觉得你能hold住他吗?”
祁暖呵了一声,幽幽地问,挑衅意味,昭然若揭。
沈安诺也学着她呵了一声,以牙还牙,“我hold不hold住他,这就不劳烦祁小姐操心了。还是祁小姐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其实你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但你似乎错了一点,你毛遂自荐的对象不该是我,你应该去找靳韶琛推销你的自身价值。我相信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祝你好运。”
沈安诺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番话,祁暖的脸色这下比死灰还来得难看。
这个沈安诺,明知道韶琛不待见自己,还猛踩自己的伤口,人长得不怎样,拳脚功夫不逊色男人,连耍嘴皮子也不肯居于下风。
之前,自己没把她当成一回事,难怪吃了个大大的哑巴亏。
她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咬了咬牙,反击道,“你觉得韶琛真的会喜欢你吗?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念白的生母,他留你在他身边,也无非是因为念白喜欢你,你少得意。人贵有自知之明,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最悲哀,就好比你。”
这席话从祁暖的口中不阴不阳的出来,沈安诺听了,真想放声大笑。
她到底没有笑出来,而是冷冷地掀了掀唇,“祁小姐,不知道你除了‘你觉得’这三个字还会什么,能不能换一下套路,我真的欣赏不来。还有,他喜欢念白的生母,留我在他身边因为喜欢念白,不就是俗话说的爱屋及乌吗?我没有少得意,而是非常得意。作为一个攀上高枝的女人,我自认很有自知之明了,就是太有自知之明了,所以我才能站得高看得远。”
沈安诺顿了顿,不顾祁暖惨白如纸的脸色,继续在她身上眼睛眨了不眨地猛捅刀子。
“同时,我想把你送我的这句话赠还给你,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最悲哀,就好比你,你连一个阮明瑞都拿不下,还妄想跟我争韶琛,实在愚不可及。需不需要我教你如何调教男人啊?看在我们有过嫌隙的份上,我就不给你打折了,一口价,一千万如何?”
沈安诺无视祁暖气得快要吐血的神色,皮笑肉不笑地又开口,“是不是一千万太便宜了,跟祁小姐的身价不符,那这样吧,五千万,这价格应该不至于贬低你的身价吧?”
“沈安诺,你别得寸进尺,别把山鸡当凤凰。”
祁暖气得浑身颤抖,被刺激得理智荡然无存,猛然抬起手来,就要冲沈安诺脸上招呼。
沈安诺在半空捉住了祁暖的手,不疾不徐使了几分力,这巴掌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掴回到了祁暖的脸上,右脸颊啪的发出好大的声响,同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飞快地肿起来,肿得跟一座小山似的高。
沈安诺望了祁暖几秒,又活动了下自己灵活的手腕,声音冷淡凛冽,“要不要再来一巴掌,对称下?”
祁暖眼冒金星,有点发懵,回过神来,背脊发凉,身体也不由发颤,下意识地往后退。
此时,有一辆出租车正巧经过,沈安诺趁着祁暖恐慌害怕之际,动作敏捷地上了车,关上了车门,不咸不淡地跟司机吩咐道,“去白山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