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着她的侧颜,她回眸,展颜一笑,轻快地挽上他的手臂:“走吧!”
林落施的态度,一如自己的心情,根本就超出了自己的预计,肖墨寒僵立在原地,有些奇怪的问:“你不生气吗?”
“生气?生谁的气?”
林落施笑,表情自然得令肖墨寒迷惑,回来之前,他想过太多种可能会面对的场面,唯有这一种,她平静到自然,是他完全无法掌握,也根本没有预料到的。
“新闻都看了?”
单刀直入,肖墨寒毫不拖泥带水的一句问话,却只惹来林落施虚虚一笑。
回眸,她的表情认真而平静:“看了。”
“还是不生气。”
“不生气,充其量,只是有点可惜罢了。”
从下午到凌晨,她已平静了好几个小时,想通了一切,自然也不会再生气,事实上,她又有什么生气的理由?她跟他的关系公之于众,不也正是她想要的吗?只不过外界对她的评判说得不那么好听就是了。
不好听她可以选择不听,只要留在肖墨寒的身边,她才有机会找他报仇。
“可惜什么?”肖墨寒漆黑的目光深邃地望着她。
“可惜,你没有直接跟我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直接告诉我就行了,该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这样可以吗?”林落施温婉地笑笑。
她乖顺得超乎寻常,那种感觉,似乎是在说着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那样平静的背后,似乎是他望之不及的冰冷,那样的冰冷,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望而不可及。
不该问的,可他还是问了:“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情人,是你附属品。”
他未曾料到,从她的嘴里,会这么直白的说出这几个字眼,情人,她确实是自己的情人,只是,他却从未当她是附属品。
心,猛地一颤,近乎撕扯地疼。
林落施,我又伤到你了吗?是不是你也很疼??
她挽着他,慢慢地上楼,不看神情,只看背影,或者便是最完美的画面。林落施的嘴角,一直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淡淡的,浅浅的,却又那么透心的冷。
门开了,林落施随着肖墨寒的脚步而进,当她主动弯腰,想为他取出拖鞋的时候,她的手臂,被猛地一带,尖锐的刺痛感传入脑中的同时,她的人,已稳稳落入了他的怀抱。
避开她的伤处,肖墨寒小心地楼着她,半是心疼,半是怪责地问:“你的手怎么了?”
身体上的伤,哪及心里的疼?本该去医院包扎一下的,可看了那样的新闻,她便全然都忘记了。在楼下的凉椅上,她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若不是被他发现,或者,她还要更长的时间才能记得起。
动了动手臂,仍旧有些微微的刺痛感,所幸一直知道没伤及筋骨,只是些皮外伤,所以,林落施不以为意道:“喔!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