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两人踏进晋安宫大殿的瞬间就成了焦点,无数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面色虽然苍白,却依旧风采卓绝的君墨彦与木婉晴。
皇帝和皇后已经离席而去,不知是不是去调查刺客这件事去了。
君秀英微笑的看着并肩而来的两人,视线落在君墨彦包扎厚实的肩膀上,不由一阵心疼,“墨彦,你的伤怎么样了?”
君墨彦摇摇头,云淡风轻道:“一点小伤,劳烦母后挂心。”
君秀英摇摇头,她这个儿子啊,就是喜欢逞强。转头看向木婉晴问道:“晴儿可是伤着哪了?”虽然宫女早就过了禀告过,木婉晴没有受伤,但她还是想这么问一句。
木婉晴福了一礼道:“多谢太后姨母关心,有皇叔的关照,晴儿没什么事。”
君秀英点点头,“没事就好,快坐下吃饭吧!”
木婉晴扶着君墨彦的胳膊入座,视线瞟过君清曦的方向,却见那位置空荡荡的。
木婉晴不由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君清曦竟然没有回来,那家伙去了哪里?
一顿饭吃的并不愉快,木婉晴感觉不少幽怨的视线朝自己盯来,害她吃饭也不敢太随性。
君秀英率先站起身走到君墨彦面前,沉声道:“墨彦,跟哀家来一下。”
君墨彦点点头,站起身跟着君秀英身后走了出去。
木婉晴看着桌子上的美食吞口水,君墨彦见状一笑道,“你就在这里等着本王,本王很快回来。”
木婉晴点点头,大大方方的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填饱肚子,也不知是刚刚在外面活动一下手脚关系,还是大姨妈快光顾的关系,顿时有些饿的慌。
君墨彦抬手宠溺的揉揉木婉晴的头,转身而去。
主角一走,宴席还在继续,众人的焦点都在君墨彦行刺的问题上,复杂的目光看向木婉晴。
木婉燕与安宁郡主站起身走到木婉晴面前,木婉燕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彦王妃真是好福气,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能如此开怀的大吃,毫不顾忌!”
木婉晴抬起头,嘴角还咬着一口肉,就这么仰头看着二女双手环胸气势汹汹的样子,继续视若无睹的吃着。
宁醉蝶的眼眸闪过一抹妒忌,她可是第一个离君墨彦这么近的女人,皇叔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倾心与木婉晴而无视她,她长得一点也不比木婉晴差!
木婉晴笑道:“谢谢夸奖,我的福气向来挺好的。”
木婉晴很能顺着台阶说话,木婉燕不由磨牙,瞪向木婉晴,还真能顺着杆子往上爬,给她一片阳光就灿烂,难道她就没听出,她话语里的讽刺?
见二女怒气冲冲,木婉晴却一脸好心情,“女人只要嫁对人,福气自然越来越好。”
木婉燕抽嘴角,“彦王都因为你而受伤,你不觉得愧疚吗?”
“木婉晴,你是不是给皇叔下了什么药,皇叔才会对你如此特别?”安宁郡主咬牙切齿道。
木婉晴挑了一下眉不由笑道:“二妹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愧疚什么?今晚本妃也被行刺了,你们难不成怀疑本妃搞鬼?”
木婉晴转头看向安宁郡主,冷笑道,“像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需要对皇叔下药才能获得他的好感?他现在是我夫君,对我好是应该的。”
木婉燕噗嗤一声就笑了,“才貌双全?真是笑死我了!”
笑的不只是木婉燕一个人,几乎整间屋子的女人都笑了,谁不知道木婉晴不仅是东陵国第一丑女,还是东陵国第一废物,就算木婉晴现在是比以前漂亮那么一点点,会跳那奇怪的舞蹈搏皇帝一笑,可无才废物之名怕是去不掉的。
木婉晴看着面前笑得花枝招展的木婉燕,嘴角轻启,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笑够了吗?”
木婉莹笑道:“哈哈,真是太好笑了,我肚子都疼了,木婉晴你确定你是才貌双全?不如你作首诗来听听,我就信了你不是废物。”
木婉燕附和道:“对,作首诗来听听。”她就不相信了,一个废物,能在短短十几天就发生天大的改变,外貌可以变,本性一定变不了。
木婉晴轻扯嘴角,木婉燕如此表情,很明显就是把她看扁了,不就是作诗嘛,有什么难的,唐诗宋词她信手拈来,虽然是借用伟大诗人的作品,压压木婉燕目中无人的气焰也很不错。
“曦王妃,你就别为难彦王妃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那么难堪?”安宁郡主说的虽然是劝慰的话,视线时不时的瞟向身后正看好戏,双眸亮晶晶的千金闺秀们。
木婉燕环视四周,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她们嘲笑的是木婉晴,这样正好,让更多的人看看,木婉晴是个大言不惭的废物。
皇宫的另一头,君清禇提着一盏灯笼,缓步走在幽静的小道上,传过一条长长的曲廊,看到在凉亭里踱步的高大身影,他快走了几步,走进凉亭。
君清禇开口道:“七哥,我只是想知道皇叔被刺杀,这件事与你是不是有关系?”
站在凉亭里的人正是君清曦,他瞪大眼睛愕然道:“清禇,你也在怀疑我?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这个黑锅我可不会背,我看上去像是那种为了皇权而不择手段的人吗?”
从偏殿一出来,他就看到一个公公站在宫灯下等着他,他还以为是谁要找他,原来是他最亲爱的弟弟在怀疑他谋害皇叔。
君清禇冷冷的看着他,“这事我说不好,我听说父皇今天让皇叔带上二十万军队前去北疆赈灾,可晚上皇叔就遭遇刺客重伤,你不觉得这件事太过蹊跷了吗?”
君清曦的脸一黑,“清禇,你约我见面,就是要跟我说这件事?你可是我亲弟弟,你怎么可以怀疑我呢?”
君清禇点点头,“可我想了许多可能,但……只有你才有这动机。”你不是一直恨皇叔将你不要的木婉晴宠上天?
君清曦怒道:“我没有,皇叔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我怎么可能因妒忌而对皇叔动手?既然你不相信,我说什么也没用,清者自清!”说完甩袖离开。
君清禇目送君清曦的背影离开,不由喃喃道:“七哥那么气愤,看上去不像在说谎,那还有谁会对皇叔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