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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洋人习惯了租界里舒适的生活,现在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领事馆的门前被东洋人围得水泄不通。
福山爱子从后门进入领事馆,还没进福山的房间,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爱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这是福山焦急的声音。
福山爱子心中一暖,正要伸手推门,又一个声音响起来:“我看爱子跟她妈妈不一样,倒是规规矩矩的,应该不会就这样丢下领事自己跑了。”
听到妈妈的名字被提起,福山爱子的手一顿,没有出声。
“她可千万别学她的妈妈,背着我偷男人也就罢了,还要在我面前装作贞洁烈妇。”福山冷哼了一声,“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跟人跑了。”
“要说这异地分居就是有风险,女人一旦寂寞了,只需要一点点的温柔体贴就能让她心猿意马,春心萌动,你也不要怪令夫人,她大概也是被人诱惑了。”
福山的声音比刚才大了几分:“这个贱人,等我回去就跟她离婚。”
慕凌飞眼珠子一转,小鸟一般投到福山的怀里,委屈的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国家有句话,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只要带我走就好,千万别跟你的妻子产生隔阂。”
福山心疼的摸着她的脸:“那个贱人要是像你一样善解人意,我也不至于……。”
砰~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福山还没反应过来,怀中突然一空,慕凌飞已经被福山爱子从榻榻米上拖拽了下来,慕凌飞吓得嗷嗷乱叫,大呼救命。
“爱子,你这是干什么?”福山怒道。
福山爱子扯着慕凌飞的头发,迫使她的脸对着自己:“你说谁心猿意马,春心萌动?”
慕凌飞被福山爱子骇人的表情吓得一时结巴了,她没想到福山爱子竟会听见她和福山的对话。
头发像是要脱离自己的头皮一样,慕凌飞痛得五官变形。
福山急忙下了榻走过来,瞪着一双三角眼斥道:“你那下贱的母亲早就背着我跟管家私通了,她做出这等丑事还不准别人说三道四,飞飞好心的替她说话求情,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这样对她?还不把手松开。”
“不可能,母亲不会做背叛父亲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
“我要是没有证据,怎么会这么肯定?我把你从东洋找来,就是为了让你远离那个贱人,跟着那样品德败坏的人,早晚你也变得跟她一样。”
“不。”福山爱子突然一脚将慕凌飞踹开,一双眼睛如同发怒的狮子,“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
她恶狠狠的瞪向慕凌飞:“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我把你从大街上救回来,你竟然还要挑拨我父母的关系,你这种为了钱和权可以出卖身体的女子,我连看一眼都觉得脏。”
叭!
福山爱子的脸颊一热,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看向暴怒的福山,再看向正朝着福山爬去的慕凌飞,一股邪火直冲头顶。
她转头看到桌子上摆放的武士刀,不加思索的将刀抽了出来。
“福山爱子,你敢……。”
福山的话音未落,福山爱子已经一刀砍了下来。
慕凌飞直觉得脖子一热,锐痛撕裂了她的感观,她看到近在眼前福山穿着白袜子的脚,她想伸手去抓,却有什么东西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顿时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惊讶的缓缓伸手去摸,在摸到一片粘稠的时候,头一歪倒了下去。
“你,你干了什么?”福山大惊,没想到福山爱子会一刀从慕凌飞的头上砍了下去。
他顾不得许多,急忙俯下身去探慕凌飞的鼻息,在她的鼻端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她竟然……死了。
福山震惊暴怒,抬起头怒瞪过来,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面前刀光一闪,他的面颊被生生的从中劈开。
福山的一双眼睛瞪得大如铜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福山爱子,她的眼中一片血红,浓裂的杀气翻涌着。
“既然你已经不爱我的母亲,那就不要污辱她,她是这世上最爱我的人,所有诋毁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福山肥胖的身子向后一仰,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对着地上的两具尸体,福山爱子拿出手帕,动作缓慢的擦拭着刀上的鲜血。
一个下属听见声音闯进来,在看到眼前的情景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福山爱子的手帕上已经满是鲜血,出口的声音也不带一丝感情:“让外面的人进来,就说凌慎行派人杀害了领事长。”
PS:我还在冰天雪地当中没有回去,真他么冷啊,更一章已经尽力啦,明天也许能回去,见谅啊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