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熙总算是睡了过去,女孩在睡着的时候也紧紧抱着尤墨染的手,那副依恋的样子让尤墨染有些舍不得将手抽出去。
“少主。”于良轻轻敲了敲门,“乐市长有事请您过去。”
“好。”乐市长与尤墨染是老相识,尢家对于山城的经济发展也做了杰出的贡献。
乐俊山找他叙话,他并没有怀疑。
尤墨染将手从乐熙的手中抽出来,女孩似乎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巴。
尤墨染的嘴角扬了扬,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蹭了蹭:“乖,好好睡觉。”
他让于良留下来照顾乐熙,而他直接去了乐俊山的休息室。
“乐市长。”尤墨染在外面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他推开门,看到乐俊山坐在椅子上,好像是睡着了。
在这样重要的寿宴上,乐俊山不可能睡着,而且在他脚下的位置有一滩 鲜红的血迹,屋子里满是血腥气。
尤墨染目光一敛,想要退出去,下一秒身后就有枪支抵在他的后脑:“尤少主,好久不见。”
“乐延凯?”他与乐延凯虽然只有几面之缘,却能够分辨出他的声音。
乐市长的干儿子,左右手,在山城也算是翻云覆雨的人物。
尤墨染道:“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乐延凯冷笑,“难为尤少主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
他用枪顶了一下尤墨染的头:“乐市长遇刺,凶手是山城的大富商尤墨染,动机是,尤墨染重操旧业,抢劫了一批军火准备卖给宋派势力,被乐市长发现后,恼羞成怒。”
尤墨染看了眼面前人事不醒的乐市长,不知道是真的死了,还是暂时的昏迷。
如果他死了,乐熙一定会难过的吧?
“你策划了很久?”尤墨染眯了眯眼睛:“真正藏起那批军火的人是你。”
“是啊,那又怎么样,你现在知道也已经晚了,因为很快,你就会成为阶下囚,最后死在我的手里。”
“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
“还不是时候。”乐延凯说着,抬起枪把敲在尤墨染的后颈上,他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乐熙醒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她刚坐起来,身上就有一件外套滑了下去,她认识这个外套,是尤墨染的那件黑色西装。
她小心的将外套捡起来,拂去上面的灰尘。
头痛欲裂,但总算是清醒了。
她一时麻痹大意喝了酒,结果差点赔了清白,还好在关键时刻尤墨染来了。
不过,这些记忆都是零星的,是她用想像力拼凑到一起的。
想到尤墨染又一次救了她,还贴心把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她的心里顿时暖暖的。
或许,他根本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讨厌她,起码在看到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他依然会挺身而出。
乐熙这样欢快的想着,不由抱紧了他的外套,嘴角绽开明媚的笑容。
“小姐。”香儿匆匆的推开门,看到她坐在那里傻笑,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小姐,你真的是吓死我了。”
“香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是尤墨染告诉你的吗?”
香儿摇头:“是他的助理于良让我来照顾你的。”
“尤墨染呢?”
香儿想说什么,可是欲言又止,这让乐熙的心头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小姐。”香儿咬了咬唇:“小姐,老爷被人开枪打伤了,现在生死不明,正躺在医院的抢救室里。”
“什么,父亲他……。”乐熙只觉得一声闷雷炸响,刚刚退下去的酒劲似乎又在翻涌,眼前花成一片。
“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们现在就去看老爷。”香儿急忙上前扶住她,“老爷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好好的寿宴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乐市长在寿宴上遇刺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医院的抢救室外,李翠华和乐延凯坐立不安的等待着,直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看到匆匆而来的女儿,李翠华抱住她就开始大哭:“熙熙,你去哪了,你父亲他……。”
乐熙忍着没有流泪,一双眼睛又急又切的望着手术室的方向:“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为什么会遇刺。”
寿宴时,安保工作是重中之重,乐俊山本人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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