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同学巩娜娜了。”林可娇说,“贝贝说巩娜娜去南方跟着她母亲打工,其实她没去。”
“举报信是她写的,那个奸yin女生的老头是谁?她说了没有?”我问。
“没说,显然有人在威胁她。”林可娇说。
“谁威胁她?”
“感觉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势力。”林可娇说,“这老头太无耻太卑鄙了,把爪子伸向这些天真少女,很显然卢兵就是因为调查这个事,被他们雇人撞死的。”
“证据呢?有没有证据?”
“还没有,这个巩娜娜很不配合,她说没有人欺负她。”
“你最近就忙这个?”我说。
“是啊,你不知道找这个女孩有多难。”
“你这找到也没用啊,她都不承认,还有其他线索吗?”我问。
“没有,那个老头也查不到,夏主任,这个案子怎么办?就这么完了?你帮我想想,还能找到什么线索?”
“我看,这个案子就算了,你要是再调查下去,我还真担心你的人身安全。”我说。
“你是说,他们会把我杀了?”
“很有可能,不是已经干掉我们一个同志,另一个成了植物人了吗?他还躺在医院吗?”
“李海还躺在医院,你说,他会不会突然醒来?”林可娇说。
“还是躺着吧,他万一醒来,想起什么事,说不定会被人害死的,我们在明处,流氓在暗处,不好弄啊。”
“那么说这案子就不办了?就完了?”林可娇说,“就让那个老头逍遥法外,奸yin更多的少女?”
“我是担心你,这些人都是没有底线的,都是丧心病狂的。”
“我不会退缩的,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林可娇说。
“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对了,还有一个事,徐局长的公子提前从拘留所出来了,这事你知道吗?”林可娇说。
“我知道,听说徐加豪心脏不好,出来就医。”
“什么心脏不好?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法律,徐局长这是违法乱纪。”林可娇说。
“这事可能是下面人办的,徐局长也可能不知情。”我说。
“那这问题更严重了,这事我得找项书记。”
“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是穆书记告诉我的。”
“他也知道?”我说。
“他是公安局的纪委书记,他知道不很正常吗?”
“知道很正常,但告诉你这个当事人,那就有点不太正常了。”我说,“他显然是有目的的。”
“有什么目的?我觉得穆书记告诉我,这事是对的。”林可娇说,“徐局长违法乱纪,这是板上钉钉没跑了,他必须得停职。”
“我看这事算了,徐局长每天都在忙那个变态杀人强jian案。”我说,“等破了案在说吧。”
“夏志杰,你去公安局帮助工作,就成他们的人了?”林可娇说,“你这么快就叛变了?”
“什么呀?阿娇啊,听我的吧,这都是小事,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卢兵那个案子上吧。”我说。“我觉得,你还是要给巩娜娜做做思想工作,举报信是她写给贝贝的爸爸卢兵的,她肯定知道这个老头是谁。”
“她不敢说呀。”
“不敢说,还是你工作不到位,这样吧,明天你把这个巩娜娜约出来,我来给她谈。”
“你不怕被人杀?”林可娇说。
“我这不是为了你吗?”我说,“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我是女神?那月荷姐是什么?”
“也是女神。”我说。“睡吧,时候不早了。”
“对了,夏主任,你老婆每天跟别的男人跳舞,你也不吃醋了?”
“每天?现在都每天了?”我说。
“也不是每天,就是觉得月荷姐跟那个男人怪怪的,我有点为你担心。”
“你发现什么了?月荷有没有给你说什么?”
“她说就只是舞伴,仅仅是跳舞,但我觉得吧,他们俩天天搂搂抱抱,我看得别扭。”林可娇说。
“天天搂搂抱抱,都发展成这样了?”我说。
“跳舞不就是搂搂抱抱嘛?你又不是没看到过。”
“好,好,我明天也去搂抱一个,我搂床上去。”我说。
“你胡说什么?月荷姐也没把男人搂床上去。”
“她这样下去,离床就不远了。”我说。
“你不是说去跳舞吗?你也不跳了?”
“明天晚上,我就和你跳。”我说。
“和我跳没用,月荷姐可不担心我,上次那个叫什么莲的小姑娘长得挺风骚的,你可以和她跳呀。”
“哎,这日子过得真没劲。”我说。“她怎么这么喜欢跳舞呢?不能自己一个人跳吗?非得找男人跳,找男人可以找我呀。”
“你要是跳舞好,她肯定找你。”林可娇说,“你应该好好学跳舞。”
“和我跳舞,她会不会觉得不够刺激?哎,你说,我要是搂着别人家的老婆跳舞,这感觉和搂自己的老婆不一样吧?”
“说什么呢?”林可娇说,“月荷姐和你相比,我感觉还是你不让人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主任,你今天看上去很疲惫,办案也不能急,慢慢来,注意休息。”
“我现在突然觉得还是在区文明办好,”我说。“天天看着报纸,喝着茶,什么都不用操心,多好啊,哎,我以前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喝茶看报纸,坐吃等死有什么意思?这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林可娇说,“我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