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了看刘伟,“记住,以后不能再把东西放在门口了,再放,我就拉走了。”
“你敢?”刘伟说。
“行了,那个老夏,晚上去喝酒,刘伟你也去。”朱守成说。
“我不去。”刘伟脸转过去。
“我晚上也没空。”我说。
我出了店,回了一下头,朱守成点着烟看着我。
上了车后,车子很快开了起来。
“不错嘛!”刘水拍着我肩膀,“可以啊,你说了什么,他这么听你的?”
“很简单啊,我说,不搬的话,我把东西全部拉我家去。”我说。
“就这句话?”沈阳阳问。
“是啊,我就只说了这句话,这姓刘的就喊了个人把东西搬进去了。”我说。
“把东西全部拉走?我们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我上次给他说这话,他还拿刀要砍我呢。”沈阳阳说。
“我明白了。”刘水说。
“刘科,你明白什么了?”沈阳阳问。
“阳阳,你先停下车,刚才夏主任说,不搬的话,我把东西全部拉我家去。”刘水说,“听听,是拉我家去。”
“拉我家?什么意思?”沈阳阳说。
“拉家里和拉我们单位去肯定不同。”刘水说。“拉家里呢?就归个人啦。”
“然后呢?”沈阳阳说。
“我再琢磨琢磨。”刘水说。
我觉得这个刘科长有点好笑,看了一眼车窗外,看到沈娟骑着助力车过来,我慌忙把身子缩着下去,低下头。
“怎么了?”沈阳阳问。
“这女人过来要是问我,你们就说没看到我。”我说。
“明白了。”沈阳阳说。
刹车声响起。
“美女,你看什么呀?你找谁啊?”刘水问。
“没事,我不找谁。”沈娟说。
“那你看什么?有事?”沈阳阳说。
“没事。”沈娟说。
“没事就好。”刘水说。
过了一会,沈阳阳拍着我的肩膀,“人走了。”
我坐起来。
“这女的是你相好?”刘水问。
“不是相好。”我说。
刘水冲我笑了笑,“我明白了,开车,走人。”
车开了一会,突然停在了一家茶叶店门口。我朝茶叶店看去,一个穿旗袍的女人坐在帘子后面。
“刘科,我想进去欣赏一下。”沈阳阳说。
“欣赏什么?走吧。”刘水说。“你又不买茶叶。”
“我买一盒行吗?”沈阳阳说。
“她那茶业不便宜。”刘水说。
“说不定,夏主任要买呢。”沈阳阳说。
“我买。”我说,“她这店里有西湖龙井吗?”
“有,她这店里可是正宗的西湖龙井,不是假货。”刘水说。
“那就下去呗。”沈阳阳说。
“你就别下去了。”刘水说。
“我怎么就不能下去?”沈阳阳说。
“你奶奶的,你那賊眼睛总是不离开她的腿,我都感觉丢人。”刘水说。
“你不是也喜欢看她的腿吗?”沈阳阳说。
“我看她腿,也没有你这么看的,我是有意无意的瞥两眼,而你呢,你恨不得趴过去咬两口,上次去,你奶奶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刘水说。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沈阳阳说。“我今天不看她腿行了吧?”
“看胸也不行。”刘水。
“好像她是你老婆似的。”沈阳阳说,“好,我进去后,她的脸,我都不看,我不看她的人,行吗?”
“那行。”刘水说。
“这个女人是被哪个当官的包养的?”我问。
“听说是检察院的一个小头头。”沈阳阳说。
“别乱说话。”刘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