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知道?”鲁迪说。
我摇了摇头,“对了,我听说电视台一个主持人和刘安邦很暧昧。”我说。
“我怎么感觉,我被人陷害了。”鲁迪说。
“啊?谁陷害你?”
“我和简小莲去开房,你应该知道吧?”鲁迪说。
“我不知道,我从不关心别人的私生活。” “我要是查到害我的人,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好过了。”鲁迪说。“简小莲她还在本市吗?”
“这我不知道,对了,你和甘小静可以复婚啊,你争取让她原谅你。”我说。
“你觉得我们有复婚的可能吗?”
“当然有了,要不,我帮你说合一下。”我说。
“那好,如果你能说通甘小静和我复婚,我一定重谢你。”鲁迪说。
“重谢就不用了,这忙我一定帮。”
“好,那我就回去了,你帮我找一下简小莲,让她和我联系。”鲁迪说。
“好的,找到她后,我就让她跟你联系。”
鲁迪走了,我突然感觉胸口有点闷,似乎有块砖压在胸膛上。
我给刘安邦打了一个电话,他正在开会。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谷粒。
“刚才那人怎么了?”谷粒问。
“什么?你怎么这么问?”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谷粒说。
“没有啊,跟谁吵架?”
“他刚才把楼道里的垃圾桶踢倒了。”谷粒说。
“是吗?”
“你惹他了。”谷粒问。
“没有,我这要写报告,你还有事吗?”
“对了,竹杆子詹,让你去办公室领洗衣服。”谷粒说。
“我没空,洗衣粉我不要了,你帮我领了,你拿回家。”
“好啊。谢谢了。”
谷粒出了屋。
我站在窗前,朝下面看了看,看到刘安邦走了过来。
几分钟后,刘安邦进了办公室后,坐在我桌前。
“甘小静怎么了?”刘安邦问。
“是甘小静的老公鲁迪来找我了。”我说。
“不是她老公,是前夫,他找你干什么?”
“他现在怀疑上我了,在宾馆他和简小莲被捉奸,他怀疑我跟甘小静通风报信的。”我说。
“你报信很正常啊。”刘安邦说。“甘小静是你的表妹,你觉得自己妹妹被人欺负,所以会通风报信。”
“但他怀疑这是一个陷阱,并且他还问我离婚之前,甘小静有没有和你有关系。”我说。“他现在在找简小莲。”
刘安邦手指敲了敲桌子,“那怎么办?”
“我觉得甘小静可以和他复婚。”
“复婚?不行,怎么可能复婚?”刘安邦说。
“刘部,他们要复婚你也要干涉啊?你不是和甘小静分手了吗?”
“分手?怎么可能分手?这辈子也不可能和她分手,分手我还要给她买房子?你当我傻呀。”
“也是啊。”我说。
“前两天我们还在一起呢。”刘安邦说。
“你们和好了?”
“也不算是和好,但毕竟她和我是有感情的。”刘安邦拉开我的抽屉。“哎,你这抽屉里还有避孕套。”
“书店赠送的。”我说。
“现在去书店买书还赠送避孕套?哪家书店,我也去。”
“你还缺避孕套?”我说。“这抽屉里的避孕套你拿去吧。”
刘安邦推上抽屉,“今天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徐局?王耀武这事,你得抓紧啊。”
“刘部,先说鲁迪的事,看上去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吧。”
“他想干什么?不过,这人性情懦弱,应该闹不出什么事,玩阴的?”刘安邦说。“他要是给我玩阴的,他就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