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男上女下,这姿势再加上催彪还一脸享受的表情,更是惹人浮想。
玉长生表面维持的儒雅瞬间破裂,脸黑如墨,转身扬长离去。
“现在真不知道是谁不要脸,居然被野男人给压在身下还一脸享受,这是想当众表演活春宫吗?我还小,可不想被辣眼睛。”玉瑶刚说完就被玉忠平给捂住眼睛。
在场的人对地上的人指指点点,四肢僵硬的两人嘴巴一张一合发不出半点声音,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突然,手脚像是瞬间能动了,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涨红,恶狠狠的看一眼玉瑶,扶起苗氏,灰溜溜的想跑出了院子。
“你们想去哪儿?难道不应该给我姑姑家一个交代吗?”
清冷如月的嗓音响起,陌染从容的从人群中走出堵住三人的去路,眼神凌厉如鹰,催氏感觉整个后背都冷飕飕的,嘴里狠狠咽下一口唾液。
玉瑶没想到陌染会站出来替她娘讨回公道,再说他这个身份本来就是她胡诌的。
“你,你又是谁,凭什么管,管我们玉家的家事?”这下所有人都不出声了,人家的家事都不好插手,就连村长也是一样。
“家事?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罗氏的远房侄子,虽然我们罗家不如你们玉家,可也不能让你们随便诬陷。”
说着顺手将玉锦堂手中的扁担提在手里,两只手轻轻用力。
卡一声。
扁担应声断成两节,陌染顺手扔在催氏的脚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的噤若寒蝉,尤其是催氏跟催彪,两个人就跟筛糠似的,身体直哆嗦,苗氏真该庆幸她昏过去了。
眼前这个俊逸如画的男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扁担一只手掌都攥不过来,就这么简单被他折断了,要是刚刚他出手,这个催彪早就被打趴下了。
催氏耳边还一直回荡着刚才的那声脆响,此时她就像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鸡,呼吸困难。
“你,你想,怎么样?”
催氏声音嘶哑,脸上的肥膘都跟着颤抖。
“跪下,道歉。”
“什……什么……”
不……不可能……”
催氏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让陌染好看的剑眉打成死结,身上煞气弥漫,像有无数来自地狱的恶鬼在嘶吼。
一下让催氏大张着嘴噤声,嘴里发黄的大牙露出来让人看的恶心。
让她给罗氏那个贱人跪下道歉,要是真这样,她的脸就真的丢尽了,可要是不按这个男人的话去做,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弟妹,大嫂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你就……”
“跪下。”
噗通一声,催氏听见陌染如鬼魅般的声音,双腿一颤跪倒在罗氏面前。
听到催氏膝盖发出的声音,玉瑶都替她心疼。
那滋味。
一个字。
爽。
“催氏,我们家跟你们早就不是一家人,所以变什么阿猫阿狗都上赶着攀亲。”
玉瑶知道,今天催氏能这么干脆的认错肯定是他做了手脚,对陌染心生感激。
催氏将罗氏的祖宗骂了几百遍,今天的屈辱她记下了。
这仇,她一定会报。
“还有他。”
冰冷刺骨的眼神注视着催彪,既然是道歉又怎么会少的了催彪,这次陌染可没有手下留情,一脚把催彪踹到罗氏跟前,双腿咔嚓两声,森森的白骨从腿侧露在外面,阴冷恐怖。
此时的陌染就像从地狱里逃出的撒旦,围观的人惊恐的向外围后退,恨不得直接逃离这个地方。
催彪疼的直接昏死过去,最后村长直接找两个人将他给抬了出去,催氏搀扶着苗氏,逃也是的离开了玉忠平家。
罗氏受到惊吓,半夜里发起高烧,玉瑶趁玉忠平去请大夫的时候,把一颗健身丸溶在水里给罗氏喂进去,等大夫来看过,开点安神的药就离开了。
回到老宅的苗氏,吃晚饭的时候就醒过来,看到催氏正背对着她,拿起床头的拐杖就疯狂的打起来。
“你个死娼妇,贼婆子,看我不打死你,居然跟联合外人来打老娘银子的主意,难怪催彪他会知道我藏银子的地方,原来是出了你这个家贼,快把我银子拿出来,不然今天我就打死你,省的还惦记老娘手里这点钱。”
苗氏这一下正巧打在催氏的头上,一棍子下去,催氏只觉得头脑发昏,眼前一阵阵漆黑。
催氏狼狈的趴在地上,头发散落下来,膝盖本就已经红肿,背后也还有伤,整个人就让条死狗,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催氏,你别装死,今天你就算死在这里,也要把吞我的银子给我吞出来。”
玉长生听着声音,快步走进来,看到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催氏,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