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洒盐。
“娘我没事,咱们等会儿回家再说,您好好休息。”虽然罗氏在秦段离这事上做了错事,也算片面的让她看清楚秦段离的人品,而且罗氏的初中都是想让她嫁进好人家,不用再受苦。
天下没不是之父母,他们永远不会坑害自己的子女,当然,苗氏跟催氏这样的人除外。
陌染冷冷的看着催氏,催氏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寒冷的冰窟中,冷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颤抖着道:
“你,你想干嘛?我,我又没说错,玉瑶这个贱人,她就是没人要的弃妇,说不定早就被姓秦的男人给看光了,她跟婊子还有……”
话音未落,两边的脸一麻,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每根神经,整张脸顿时肿成猪头。
清冷的音符像一根根带着冰渣的刺,直扎进催氏的心中,道:“催氏,你好的很,我陌染从来不屑打女人,今天你居然能让我破例,不过,在我眼中,你就跟将死的猪没两样。”
玉瑶眼角抽搐了几下,她还真是佩服陌染的攻击,骂人都不带任何脏字的,她还真怕催氏这个老女人会听不懂他的人话。
“你,你竟然敢打人,来人呐,这个死男人被玉瑶这个贱女人给迷了心窍,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乱打人,还有没有天理,乡亲们可要为我做主啊!”说着躺在地上洒起泼来,肥胖的身体在地上来回翻滚,看的玉瑶再次眼角抽搐。
这个老女人还能不能换个新招,这样伎俩她都司空见惯了,出现了免疫。
走过的人都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连半个人都没上前帮忙,玉瑶可是一直帮衬着村里人,现在村里人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全都是她的功劳,别人又怎么会得罪她。
陌染没给她乱嚼舌根的机会,走上前,脸色平静如水眼底却闪着惊涛骇浪的怒火,靠近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之间催氏一个轱辘从爬起来,就像身后被狼撵似的,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就跑走了,众人被这戏剧化的一幕给看傻眼了,再看陌染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真想质问一下他刚刚对催氏说了什么话,居然会有如此好的效果。
催氏狼狈的逃走,那速度真不像她那吨位能做到的,看她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玉瑶忍不住走上前小声的出声问道:“陌染,你刚刚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话?”
陌染剑眉轻挑,故作神秘一笑,转身离开,这次陌染没有往玉瑶家方向去,反而向着耀月城的方向离开,留下一脸不愤的玉瑶兄妹。
这个陌染难道想吃饱不认账?
玉瑶双眼瞪视着他的后脑勺,双眼折射出的戾气恨不得在他脑袋上戳过窟窿。
“大哥,咱们走。”既然他不声不响离开,她玉瑶也不会强留,她就当自己被狗啃了。
玉锦堂看着气恼的玉瑶,心中含笑,看来二妹对陌染也并非没半点感情。
三日后天刚亮,就看到一行十几人抬着大红的梨花木箱子向着玉家村走来,打头的是一对活着的大雁。
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大雁的啼鸣声在这旭日初升的早晨格外嘹亮,声声敲在陌染的心头,让他多年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今天陌染显然精心打扮过,一头墨锦似的黑发垂在脑后,仅在发顶束了一支紫玉发簪,一双斜飞的墨眉,宛若天际翱翔的鹰,自由而尊贵。
细长的眼眸顺着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
宽大的暗红色滚边长袍,笼在他身上,卓然飘逸。
腰间镂空的金缕腰带更显华贵,配上外面薄如蝉翼的黑色薄衫,即纯洁,又邪魅,即华贵,又高雅。
嘴角勾起的唇瓣更找张扬,让跟在他身边的黑鹰打个寒战,主子居然也能笑出春心荡漾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受不了了。
“黑月,你感没感觉,主子今天笑起来叫人慎得慌?”黑月送黑夜一个大大的白眼,心中诽谤。
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眼神,主子这是高兴,高兴好不好?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难道你没觉得吗?我刚刚居然看到主子笑的很――骚包!对是骚包,主子他真的是陷进去了,说不定以后就会变成一个妻管严,到时候你说我们是要讨好主子,还是要讨好玉姑娘?”
黑夜还在不停的说着,还询问这黑月的意见,久没听见黑月回答,问道:“唉?你的眼睛怎么了?难道是抽筋了?”
黑月一脸同情的看着黑夜,丢给他一个节哀的眼神,驱动身下的马恨不得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