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锋听到声音大惊,慌忙从房内走出来,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个畜牲,谁准许你回来的?还不快滚回自己的院子里去?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今天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听清楚没有?”
温国锋暴怒,却不敢生张故意压低了嗓音,生怕被房间里的人听见,此时温国锋身上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的事,如果让来使告诉主子,不知道他这个儿子还能不能保的住。
“爹,为什么不能生张?刚刚那个人可是来咱们后院偷听的,还有,之前跟着出去的那些黑衣人,都是些什么人啊?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身手……”
温良才还没说完,脸上就被温国锋重重打了一巴掌。
温良才显然没想到居然会被打,脸上闪着难以置信。
“畜牲,你如果不想要这双昭子了,就尽管说,我,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儿子。”温国锋离的额头上都在不停的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心急如焚。
偏他这个傻儿子,还打破沙锅问到底,现在哪里是他可以问的时候。
温良才心中打了一个突兀,看着自己父亲,更是怒不可遏。
原来自己的父亲真的不想要他了,果然有了温瑾瑜之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就再入不了他的眼,现在巴不得没有他的存在。
温良才第一次看着温国锋的眼神带上了恨,这个父亲,他做出那等伤风败俗之事,而且还有了那温瑾瑜那个孽种,他自己不反思己过,居然还想赶自己出温家,这怎么可能?
温家是他的,一直都只属于他一个人,温瑾瑜那个该死的野种,想都别想。
“爹,我可是你嫡亲的儿子,我今天出现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你逼的?我连进自己的家门,都像贼一样的,从墙上跳进来,您今天应该感谢我才对,如果不是我,您又怎么会知道有人在这里偷听?”温良才说道最后脸上还多了几分得意,等着温国锋夸赞的样子。
“……你……”
“对了父亲,这个院子都已经空置这么久了,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的?还有那些黑衣人,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温良才还想再说下去,立刻被温国锋厉声给打断。
“闭嘴,还不快滚?”温良才第一次从自己父亲脸上看到这种复杂的表情,有惊恐,诧异,愤怒还有担心,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
可落在温良才眼中,却是温国锋不喜他,讨厌他,甚至厌恶看到他回来。
等温良才一个趔趄从地上爬起来,出了院子,这才感觉到自己背后像是被一双锋利的双眸给紧紧盯着。
迈出院子的脚,蓦然转身,顿时看到从门缝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那眼中的犀利跟冰冷,像是能透过房门直接盯在他身上,让人毛骨悚然。
等温良才离开,就看到温国锋重新回到房内,此时全身包裹着黑衣的人,嘴里发出几声玩味。
“看来温大少爷已经有所起疑,还有今天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来这后院偷听?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破坏了主子的事,那这罪名……”温国锋感受到黑衣人眼中的杀意,立刻跪地求饶。
“求来使饶命,饶命啊!这件事我定会追查清楚,绝不会让那贼人轻易逃走,还有良才,他,他也绝不会说出去,求来使再给我儿一个机会,他绝不会将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我敢对天发誓。”温国锋跪在地上,后背上都湿成一片。
虽然因为过敏症的事,他心里恨不得将这大儿子给赶出家门,可他也不过是一时气愤。
再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儿子,而且是他名义上唯一的儿子。
虽然瑾瑜也是他的儿子,可毕竟只能放在心里,那个儿子自小就不在自己身边长大,跟良才自然不能相比。
良才将来可是要继承他温家产业的儿子,这么多年他一直细心的栽培,小心的疼爱,万不可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可我怎么觉得,你那个儿子可是比你有胆识的多呢?”听着黑衣人阴侧侧的笑声,温国锋心肝都跟着颤抖,吓的脸色一白。
“求,求来使放过我儿子吧,他还小不懂事,我怕,我怕他会惹得主子不高兴,求您大发慈悲,就放过小儿,求您了……”一听黑衣人的话,温国锋头磕的更猛了,没几下额头上就磕出一块红肿来。
一双凹陷的双眸中,充满氤氲,眼中闪着警惕,生怕温良才会被重新带回院子来。
“温大老爷这般担心干什么?我还能吃了贵公子不成?”黑衣人眼中充满冷冽,说出的话,却让温国锋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