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诋毁玉瑶,这样也就算了,没想到一国公主居然跑到本太子面前自甘轻贱、自荐枕席,可真是让本太子大开眼界,不知道,今天的事如果被北辰皇上听见了,会是什么样子?”水倾绝这张嘴,恶毒起来,一点不比陌染差。
“我承认,之前为了让绝哥哥来见我,让宫里的人骗了你,可我也是情非得已的。
至于你说诋毁玉瑶,本公主可半点都没有说假话。
那个女人本就是没人要的弃妇,她明知道陌夫人不喜欢她,而且还死赖在陌染身边,她不是下贱是什么?
还有,她不仅到处吸引男人的目光,更是将她身边的人迷的团团转,上次还跟韩大学士家的公子不清不楚的,我觉得这韩家公子的媳妇就是被她给害死的,她就是个害人精,你千万不能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
今天如果不是玉瑶亲耳听见,还真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北辰琪儿眼中有这么坏。
“你说够了没有?”
水倾绝的声音夹杂着一股冷冽,脸色徒然之间跟着沉下来,语气更像是破碎的寒冰,听在别人耳中,让人不寒而栗。
“二公主,你该庆幸今天是宫宴,而且我不想对你一个女人动手。”水倾绝说着,手上一个用力,北辰琪儿身后的院门应声而碎成粉末。
剧烈的响声吓的北辰琪儿面色惨白没有任何的血色,身体跟着一阵轻颤。
“绝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我,我喜欢你,你眼里为什么都是玉瑶那个贱女人,她一个弃妇凭什么跟我堂堂的公主相提并论?”水倾绝看着眼前几欲疯狂的北辰琪儿,脸色徒然之间跟着阴沉下来,宛如六月里的寒霜,恨不得将人冻成冰雕。
“我不想再听见弃妇两个字,她不配,难道你就配吗?在我眼里你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水倾绝!我可是北辰国公主,你居然这般羞辱我?”北辰琪儿心里的妒恨压抑的让她疯狂,双眸更是变的充血,透着一股嗜血的冰寒。
玉瑶!又是那个玉瑶!她该死!
玉瑶蹲在墙外,眼神正好对上北辰琪儿那双犀的眼眸,在心里忍不住将水倾绝给骂个半死。
这个家伙就是自己的灾星,他现在说的舒爽了,可是他怎么就不想想。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越是这样说这北辰琪儿更加痛恨自己,看她提到自己这咬牙切齿的样子,玉瑶就知道,这次恐怕北辰琪儿恨毒了自己。
“二公主,我可从来没想过要羞辱你,这人必先自辱而后辱之,我觉得还是二公主自己自重才好。”水倾绝这条毒舌,就差直接上去辱骂北辰琪儿了。
她自己上赶着被人羞辱,现在反过来还有什么可怨别人的?
北辰琪儿抬头正对上水倾绝那双冰寒的脸,只觉得他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绝哥哥,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说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所以才……”北辰琪儿一脸痛苦,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遭到水倾绝这样赤裸的羞辱。
水倾绝看着北辰琪儿在自己面前哭泣,眼中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情,冰冷的眼眸注视着她,那倾城潋滟的面容,格外的邪佞,道:
“二公主这一声绝哥哥,本太子可不敢当,咱们还是分的清楚的好,孤男寡女待在这里已经对你名声有损。
还有,不要轻易的说什么喜欢,如果今天站在你面前的人不过是街上的贩夫走卒或者是一名乞丐,你也会像现在这样说喜欢吗?可笑!
我们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本太子觉得,公主对这喜欢的定义还真是不敢苟同。
所以,以后请二公主慎言,本太子承受不起。”第一次听水倾绝一次说这么多话,北辰琪儿已经快被气到七窍生烟。
“水倾绝,你……”
“我觉得跟二公主没什么可说的了,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要是一会儿北辰国皇上看不到本太子,还以为本太子怠慢了,公主,请自便。”水倾绝显然已经准备离开,就听见身后的北辰琪儿接着出声道:
“水倾绝,我觉得你应该想清楚,娶我回去,你不仅不会有损失,还会带去不少的裨益,毕竟你现在还不是水清国皇上。”
玉瑶不想再在这里听他们这些没有营养的话,转身准备离开。
她可没忘记,自己还要去寻找溪儿。
玉瑶刚起身准备站起来,只觉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尽管玉瑶已经很小心,可还是踩断了地上的树枝,发出一声异常的响声。
玉瑶暗道一声,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