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怎么?着竹姨娘没事,你听起来就这么不乐意吗?还是你早就知道这竹姨娘会出事?”玉瑶忍不住冷冷的出声。
这大夫来的太是时候了,像是早就准备好似的。
只见那大夫看了玉瑶一眼,那眼神充满犀利,让玉瑶感觉被毒蛇给盯住一样。
玉瑶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大夫,并没有发现异常,好像刚刚的感觉只是她出现的幻觉一样。
这下还真是有趣了!
玉瑶嘴角擒着笑,一言不发,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她现在还真是猜不透这闫柳絮的目的了,这个女人,刚刚分明是想把自己推进池塘里。
可她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池塘?水?打湿?
玉瑶脑海中一直盘旋着这几个词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可是她就是抓不住,到底是什么呢?
难道――
玉瑶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细长的凤眸中更是闪烁着震惊跟狠辣。
不可能的,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无数的疑团就像凌乱的线,现在终于理出了头绪,看着闫柳絮的眼神更是闪着寒芒。
卷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片剪影,眼眸紧缩,透着一股幽深,那深沉如暗夜的冷光更是恨不得将眼前的闫柳絮冻结成冰。
如果真是像自己心中猜想的一样,那闫柳絮这个女人想把自己推下水,然后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会紧紧贴在身上。
那后背上已经蔓延的胎记,岂不是就会被人发现?
好险!
自己的身份,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线索,后背上的胎记连陌染都没看到过,闫柳絮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有人将这消息告诉她的?那告诉她的人有是什么人呢?
一连串的疑惑在玉瑶心里化成疑团,根本就解不开。
玉瑶想起刚刚那个大夫,对,就是他,自己好像在韩家从来没见过他,他那张太陌生,自然并不是府中的人。
看来想解开心中的疑惑,要从他身上寻找了。
这么久了,除了独孤老头以外,终于又有了新的线索,这可是她期待已久的。
这叫踏破铁鞋鞋无觅处,自己正巴不得有人找上门来,现在正合她意。
闫柳絮紧盯着玉瑶,看着她嘴角露出来的冷笑,让她心底出现暗沉。
“玉,玉姑娘,我,我不过是想过去扶住你,没想到,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这个样子现在被着两个侍卫看在眼里,如果回去让我家老爷知道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闫柳絮嘤嘤的哭出声来,看起来格外的委屈。
“竹姨娘,你先别顾着哭,还是把话说清楚才好,我可不想变成背锅侠。”玉瑶眼中含着冰冷,犀利的眼神,透着一股冷冽,让人冷的发抖。
“玉瑶,现在事情明摆着,是你狠心将我家姨娘给推进水里,现在害的她落水,你难道就没有半点的愧疚之心吗?”姚玉玲嚣张的出声道,那眼中更是含着狠毒。
看来竹姨娘她定然是跟玉瑶有仇,刚开始知道她要跟着自己一起来韩家,她还心里不愿,早知道他们的目的相同,她早就答应带着她一起来了。
“愧疚?没有,这本就不是也的错我为什么要愧疚?”玉瑶神态平静,仿佛像是一个看客,这周围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玉瑶,你怎么可能没错?要不是你将我姨娘推进水里,她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我看你分明就是死不承认。”姚玉玲更说完就听见韩夫人忍不住冷声道:
“姚姑娘还请慎言,一个女儿家家的,说话如此粗鄙,看来是闫夫人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了,这女则女诫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再说,瑶儿她是我的义女,我们韩家再怎么不济,还有我来教训,还由不得你这个外人出言训斥。”韩夫人这话透着犀利,一下将姚玉玲怼的脸色涨红,哑口无言。
玉瑶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韩夫人格外的高大,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时候。
罗氏也跟她一样,曾经不顾一切的站在自己面前,为自己遮风挡雨,这份亲情,真的让她格外的温暖。
“韩夫人,这玉姑娘失手将竹姨娘推下水的事,也是我们亲眼所见。”北辰琪儿身边的一个宫女出声道。
“这位姑姑,刚刚我在你们后面,你们走在前面,这时候,你们怎么可能会看到我用手推了竹姨娘?”玉瑶犀利的眼神望着刚才出声的宫女道。
那眼中的嘲讽更像冰天里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