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位不是以前的闫家公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奥!我想起来了,这躺在地上的老太太不就是闫家老夫人吗?
啧啧!你怎么会穿着下人的衣服?还有这老太太是怎么了?
这被杀的人不会就是老太太吧?那太可怜了!”北辰齐嘴里说着可怜,可他脸上明显带着几分看好戏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闫道清眼中,每一下都像是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
闫道清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双眸中泛着血红,垂在身下的手狠狠攥成拳,发出咔咔的声响。
此时的闫道清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狼,双眸这的血红,带着蚀骨的恨,后槽牙都跟着发出‘格格’的响声,恨不得将眼前的北辰齐给撕碎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过是在替老太太可惜,没想到居然会死在这里,她胸口还插着一根银针,看来是被人杀死的。”北辰齐并没有将闫道清看在眼里,反而对着老太太的尸体看了起来。
“你看够了没有?如果你不想买东西就从这里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闫道清看着北辰齐进门,心里跟明镜一样,自然跟玉瑶两人一样的心思。
能够满足奶奶所说的条件的人,只有眼前的北辰齐,所以想要设计陷害的人自然也只有他。
他好恨自己,怎么就没有洞察奶奶的变化呢?
现在连他唯一的家人都离他而去,真的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刚刚他虽然低垂着头并没有看清楚奶奶的死因,可他根本就不相信玉姑娘会对奶奶下毒手。
“大胆,你居然敢这样对三皇子说话?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刚刚跪在地上官兵,猛然从地上站起来,厉声暴喝道。
现在看着三皇子来了,就像突然有了主心骨一样,胆子也跟着大起来,对陌染的恐惧也跟着减轻了许多。
“果然是狐假虎威的货色,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给我滚出去,免得污了邀月池这块地方。”陌染冷幽幽的出声道,声音中夹着一股内力,直冲着北辰齐等人而来。
北辰齐只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跟着变的生疼,双眸中跟着染上了一丝邪佞。
这个陌染,简直太可恶了,他明着是在说这些官兵,目的却直冲着他而来,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大将军,这邀月池明显是出了命案,这些人也是奉命来调查,难道这也有错吗?”北辰齐脸色跟着冷下来,虽然还透着几分苍白,可依旧站在几人对面。
“命案?我怎么没发现?三皇子可不要信口雌黄的好。”陌染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玉瑶简直都快给他鼓掌了。
这家伙,简直就是太腹黑了,这还让北辰齐如果接话?
可这话听在她耳中怎么就这么舒坦呢?
这种被人守护的感觉玉瑶只有在陌染身上真切的感受到。
“信口雌黄?不见得吧?这尸体还躺在地上,大将军莫不是眼睛不够用了?”北辰齐幽然一笑,那眸中分明透着一股冰冷。
“你说吧,刚刚进门的时候可是看到了什么?把你看到的给我说清楚。”北辰齐冷冷的出声,接着询问身后的人道。
“我,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看到这位老太太被眼前的玉姑娘给推开了。
接着这人就躺在地上死了,看着她胸前的银针,应该就是玉姑娘用的凶器。”身后的人大胆的站在北辰齐身后,在陌染那杀人的眼神下颤抖着将话说出来。
“大将军,你可是听清楚了?这人明显是玉姑娘杀的,看来今天玉姑娘要跟着这些人去衙门走一趟了。
你可不能因为玉姑娘是你娶进门的人就要包庇。
要知道这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大将军可是纪律严明之人,自然不会放任凶手逍遥法外,对吗?”北辰齐冷幽幽的看着眼前的陌染,脸上更是透着难以遮掩的笑意。
看着陌染那张漆黑如墨的脸,北辰齐只觉得全身都在散发着一丝愉悦。
这个该死的陌染,总是喜欢跟自己作对,今天终于抓住了他的软肋。
没想到一向没有任何软肋的陌染,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女人人而失了方寸,看来打蛇真要打七寸,而陌染的七寸自然就是眼前的玉瑶。
为了一个女人成了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愚蠢。
北辰明轩那个傻子,要不是有陌染一直护着,恐怕早就死在他跟母后手中了,还由得他在自己面前碍眼。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要将玉瑶抓起来,然后想办法判她个死刑。
依着陌染对她的喜欢,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死了。
自然会劫天牢或者是劫法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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