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韩予溪进来大殿后,他脸上先是惊诧接着就是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个女人难道疯了不成?
她可是韩家的大小姐,而且还是未婚的女子,难道她也不顾及着韩家的名声了吗?
韩予溪不给云少笙思考的机会,就接着张口说道:“之前臣女确实跟云二公子在一起,只是这并非臣女所愿,而是被云二公子给硬绑去的。”
韩予溪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脸上没有一丝温度,平静的接着说道:
“臣女跟玉锦堂玉大人有些事要在城中相见,没想到居然在一家脂粉铺子里跟这云二公子起了冲突,这事当时的是非曲直有许多的人都看到了,这个臣女自然不会为自己辩解。
至于后来,因为闹的不愉快,我跟玉大人打算离开,不想这云二公子怀恨在心,直接派人绑架了我带去客栈。
这云二公子简直就是个无耻之徒,没想到居然欲对臣女不轨,后来臣女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将云二公子给误伤了。
后来等玉大人找过来时,这云二公子早就已经死了,所以臣女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这才不得已动手的。”韩予溪说完,这云夫人立刻出声反驳起来,怒声道: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一定是你胡说八道,想要诬陷他,我儿子向来良善,走路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你居跑诬陷他绑架?韩姑娘,做人可要有良心,不然,坏的不止是一个人的名声,韩姑娘可想清楚了?”此时云舒儿的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层迷雾,暗沉而又冰寒。
云舒儿话中含着威胁,让韩予溪只觉得在心里发出冷笑。
没想到这时候,云舒儿还不肯放弃,看来她早就已经筹谋好了。
这个云舒儿还真是不死心,云少笙看着韩予溪那笃定又不肯罢休的眼神,讽刺一笑,声音夹杂着冷寒出声道:
“韩姑娘,我娘的意思是人死为大,我二弟都已经是已死之人了,你还是让他安心上路吧,再说,我是亲眼看着这玉大人手中握着杀人的凶器的,你又何必再这般维护他呢?还是说你跟这玉大人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成?”
“你!”韩予溪只觉得一阵气结。
这个该死的男人没想到居然这般龌龊,果然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同样的卑鄙加无耻。
韩予溪怒火中烧,此时云少笙的脸上反而变的多了几分淡笑。
韩予溪接着冷声道:“这云侯爷可能就不知道了,我跟玉大人之间自然有特殊的关系,而且还非常亲密。”
云少笙显然没想到韩予溪会接话,而且还亲自承认,这样的话,他岂不是自掘坟墓?
只是这个女人是疯了不成?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这女儿家的闺誉不是比命还重要吗?韩予溪她怎么跟玉瑶那个女人在一起后,反而变的跟那个女人一样。
韩予溪看云少笙的眼神的震惊,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想错了,可她就是要将错就错,这样的话,看这云夫人还如何拿她跟云少秋在一起的事做文章。
“韩姑娘,还请慎言。”云舒儿都快气疯了。
自己的儿子死了,如果真是像韩予溪说得这样,那这玉锦堂不但没罪,反而还因为救了韩予溪,成了整个韩家的恩人。
这怎么可以!
这些人简直该死,自己的儿子死了,这些人就想这样置身事外,门都没有,她不允许。
“云夫人,我自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说,我爹娘教过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否则岂不是连猪狗都不如?”韩予溪嘴里边说眼神直直盯在云舒儿身上,恨不得从她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这样的眼神让云舒儿心底颤抖,仿佛心底的秘密被人所窥探。
这个丫头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锐利的眼神呢?
身边的韩大学士也是露出一抹赞赏的眼神,以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太过单纯,像是永远都长不大一样,可是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已经长大了。
“韩予溪,我儿子都已经死了,你怎么能这般污蔑他呢?你这是在拿刀剜我的心啊!皇上,我儿子死的冤枉,求皇上为我们云候府做主啊!”云舒儿说着已经跪在地上哭诉起来。
看着她肝肠寸断的样子,韩予溪一阵冷笑。
这个女人天生就是演戏的高手,阴险狡诈的心思更是让人看不真切,她还真是自叹弗如。
“怎么?云夫人是觉得韩姑娘说的都是假的吗?”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陌染这时候出声了,让云少笙眼眸骤然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