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下旨,明天就要三司会审,到时候定然能还你一个公道,而且我已经进宫去跟皇上把话说清楚,我的名声可全都搭上了,这下我恐怕真变成没人要的姑娘了。”韩予溪说着,双颊透着红粉,格外的潋滟。
“你这又是何必呢?”
玉锦堂淡淡的出声,看着韩予溪眼中尽是爱恋。
“玉大哥,你为了我才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不能跟你一起待在这里!我现在名声也毁了,我这辈子就要赖着你,你别想逃。”韩予溪说着双颊中的红粉开始不断蔓延,一直延伸到脖颈里。
“我现在是待罪之身,你还是找一个可以真心待你的人好好过完下半辈子,我……”玉锦堂说着就看着韩予溪眼角挂上一滴清泪。
“玉大哥你休想丢开我,如果明天真的不能释放你,我就一直追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如果你被罢官,我就跟你回玉家村,如果你被判罪,我就跟你下黄泉,定然一生一世的追随。”韩予溪说的情真意切,眼中流露出真情,那坚定的话让玉锦堂只觉得心头滚烫。
“……溪儿……”
玉锦堂情不自禁从身后将手拿出来,声音中透着几分宠溺跟无奈,刚摸在韩予溪头上,顿时让韩予溪露出一抹淡笑。
“玉大哥,这下你就真的不能丢开我了。”韩予溪动容的说道,跟着依偎进玉锦堂的胸口。
韩予溪将手放在他的胸口,顿时让玉锦堂一阵抽痛。
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抽吸,身子更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色一下变的苍白如纸,这时韩予溪才发现玉锦堂的不对劲。
“玉大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予溪一下坐直身子,急切的询问道。
“我,我没事。”
我玉锦堂眼中露出几分躲闪,手的重新缩进衣袖中,好像生怕被韩予溪给发现。
他这样反常的行为反而让韩予溪更加担心,当即道:“玉大哥,把你的手拿出来,我要看。”
“溪儿,没什么好看。”韩予溪仍旧固执的坚持。
眼珠微转,一个趔趄向着地面摔下来,玉锦堂脸上闪过慌乱,刚伸出手,就被韩予溪给抓在手中。
等她看清楚玉锦堂受伤的伤痕,刚止住的眼泪又重新滚落下来。
“玉大哥,到底是谁?是谁这样狠心?居然把玉大哥的手夹成这副模样?”韩予溪轻轻的抚摸在他手上,内疚,自责,心疼,担忧齐齐涌上心头,让韩予溪的眼泪更是拼命的往下落。
只见玉锦堂的十根手指全都发着青紫,更是*成胡萝卜一样,看起来中间的骨头都快被夹断了,可见用刑的人有多狠。
韩予溪的手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只觉得哪里都能让玉大哥疼痛。
好像不止这些,刚刚她――
韩予溪像是骤然想起来,抬起头出声道:“玉大哥,你把这件外衣脱掉,我要看。”
刚刚她靠在玉大哥身上的时候,分明感觉到他身体在颤抖,定然不止这一处伤。
韩予溪说着就准备动手,刚抓住衣服的一角,就被玉锦堂给躲开了,可掀起的衣料已经将里面的衣服给暴露出来。
血!
干涸的血迹!还有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
韩予溪不用看都能想像到,这件外衣里面是怎样一副景象。
难怪玉大哥只能双手垂落的坐在地上,想必他身上有不少的鞭痕,这件外衣不过是等明天过堂的时候,对他伤口的遮掩。
好狠的手段,好恶毒的心思。
“谁!到底是谁!玉大哥,到底是谁动手将你的成这样?”韩予溪怒火中烧,双眸中更是燃起两簇火苗,心中的恨更是像野草一样的疯长,大有燎原的趋势。
“你先坐下来,我好像肚子饿了,不如你来喂我吃怎么样?好像我现在真的变成残废了。”玉锦堂说着脸上还露出一抹惨笑。
韩予溪看的一阵心疼,哪里还顾得上询问下毒手的人。
从食盒中拿出准备好的饭菜,一口口喂进玉锦堂口中,两个人,坐在牢房里,格外的温馨。
而此时站在大牢外面的玉瑶,正双手掐着门前守卫的脖子,冷幽幽的声音透着冰寒,从嘴里发出,道:
“说,到底是谁对玉大人用的刑?如果不说,今天本姑娘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说。”玉瑶手中的力道骤然一紧,此时那侍卫喉咙都跟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双眼上翻,脸色铁青中透着一抹死灰,看起来就要窒息一样。
“我……我说……”
那侍卫好不容易才从嘴里硬挤出这几个字,只觉得脖子上的力道变的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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