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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打了命根子,周菊失去理智,尖叫着冲了过来,声音高昂而又刺耳:“沈浩文,你干嘛?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安抚好沈芸舒,夏姝跟着张嫂匆匆回了夏宅。还未踏进门,便看到了周菊正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在那里哀嚎着:“天呐,还有没有天理了?哪家女人什么时候能够爬到男人的头上来了?是你家妹妹不争气,自己掉了孩
子,我儿子都还没有怪罪呢,你们倒先跑上来怪罪,这是什么道理啊?”“不要以为你们家比我们家有钱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们,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了,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也没有资格再管!再说了,现在有钱的男人哪个不……?我的儿子已经算得上是好的了,还不是因为你妹妹之前不肯生,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他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找了个女人给他生。他没有直接休掉你妹妹,就已经很
好了!”周菊冲着沈浩文跟徐岩瞪大了眼睛,在地上打着滚,说出来的话还胡搅蛮缠,将沈芸舒贬低的一文不值,直把有素质的沈浩文跟徐岩两人气的够呛,偏偏,对于这样的泼
皮无赖,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是秀才遇上兵,无济于事。
“你……你……”沈浩文看着周菊都说不出话来,气的脸色发白。
见状,周菊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我什么我?”
她正准备把传统的传宗接代那一套搬出来,再数落沈浩文他们,直到他们说的抬不起头来,却被夏添拉住了:“妈,别说了。”
夏添说着,有些头疼。
出轨的事情闹得那么大,他本来就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修复跟沈芸舒之间的关系,跟沈家的关系,现在可倒好,他妈一下子把后路全部都堵死了。
然而,周菊却是丝毫不知夏添的为难。在她看来,当初夏添是靠着沈芸舒的娘家起家没错,但是沈芸舒本身就是嫁给夏添的人,她的一切,也就是夏添的。平常的时候,看在没有矛盾,夏添还要跟沈家诸多来
往的份上,她愿意对沈家诸多尊重。但是如果沈浩文要来落他儿子的面子的话,那就绝对不行!
所以,不顾夏添的阻拦,周菊一昂首一挺胸,犹如老菊花一般的脸上,嘴角却是有得意的笑容微微勾起。
要是别的也就算了,但是想要为难她儿子,绝对没门!
根本没有想到周菊竟然这么无耻,看着她这幅得意的模样,沈浩文跟徐岩只觉得心气愈加的不顺了。
气极反笑,沈浩文这下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正准备拂袖而去。
夏姝却是从外面走了回来,淡淡的道:“奶奶,我竟是不知道,咱家还有皇位要继承,非得要个儿子不可。”
她说着,抬脚跨过了门槛:“先不说,咱家有没有皇位,就算是有,大清也早就完了。你这是封建旧社会的思想,传了出去,可是要坐牢的。”
就是亲生的儿子夏添都没有能够拉的住周菊,夏姝的“坐牢”两个字,却是轻而易举的唬住了周菊。
从小在泥地里长大,周菊最怕的就是警察一类的东西。
听到夏姝说要坐牢,周菊顿时不敢再横。要是换做往日,夏添自然不会任由周菊被这么蒙骗,可如果此刻不唬住她,只怕他跟沈家就真的要彻底决裂,再无缓和的余地了。因此,对于夏姝的话,他也不出言再辩
驳。
周菊看了一眼夏添,见他没有反驳,便信以为真,一下子就缩了起来,安静的像个鹌鹑。
这不禁让夏添悄然的舒了一口气,朝着夏姝感激的看了过去。却只换来了夏姝漠然的眼神,不禁心口一痛。奈何,眼下最重要的却是安抚好沈浩文,即便心痛女儿对自己的疏离,夏添还是强打着精神冲着沈浩文道歉道:“大哥,这件事情是我对不起芸舒跟你们,是我的错,我不
对……”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浩文怒气冲冲的打断:“是我们没有教好芸舒,哪里还敢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夏添,你既然敢这么做,就要准备好承受后果。咱们且看着吧!
”
沈浩文说着,怒气冲冲,拂袖而去。
身后徐岩紧跟着而上。
见状,夏添不由得朝着夏姝看了过去,眼神充满了希翼:“小姝,你是不是还是在乎爸爸的,特意回来帮爸爸的?”
闻言,夏姝漠然的转过了头,心底只觉得异常可笑。
帮他?做梦!
她不过怕有周菊那个胡搅蛮缠的在,舅舅舅妈吃了亏罢了。
至于夏添?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