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她是头一个说林家财产都被方连山吞并的人,她和众人说的同时还痛骂方连山没有感恩心简直猪狗不如,林希不服气,抡起拳头向她砸了过去,贺沫沫当然毫不示弱地还手,林希当时不敌她,被贺沫沫打得鼻青脸肿,但凭借一股狠劲,拽着贺沫沫的头发就是不松手,愣是把贺沫沫的长发拽去了好几撮,那之后贺沫沫就剪成了短发。
所谓不打不相识,
之后的相处下来,林希发现对方本心其实不怎么坏。
“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虐猫虐狗,我不废了他的小弟弟才怪。”
那天贺沫沫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而这同时也是她入狱的理由。
据她所说,她从小就是不良少女,在家里那一片儿都打出名来了,监狱进过好几次,而这次是时间最长的,四年半。
“你把她怎么了?”
越过贺沫沫,林希看向倒在地上的小女仆。
“七氟烷,够她睡上一阵,外面不好说话,咱们进屋聊。”努了努鼻子,贺沫沫把晕倒的女仆从地上扛起,嘴里还嚷嚷“诶哟,这女人吃什么了这么沉。”
“……”
贺沫沫一米五几的身高才七十多斤,那女仆看着就过了一米六五,让她扛是有点为难她了……
可林希不会帮忙,她知道贺沫沫要强,自己办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进了白息的别墅,公爵撒欢地扑到自己的身上,林希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宠溺地摸了摸公爵的脑袋“乖,公爵最乖了。”
“你是应该感谢它,要不是公爵反常地叫了几声,我也不会注意到你出来了。”贺沫沫把女仆扔到沙发上,还特意把她的头掰到朝上,以防她脸朝下憋死。
“林小姐。”
有些诧异,鹿白竟然也会在这里,林希点头权当打招呼了。
贺沫沫站在客厅中间,深吸一口气随即扯开了嗓子喊道“姓白的!给我出来”
这一声可谓是惊天动地,要不是相信泗水之都的隔音质量,林希都觉得没准会传到霍熠琛的别墅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身蓝色睡衣的白息从二楼卧室踉跄着出来,嘴里同时还抱怨着“诶哟,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走了一个小姑奶奶,又来了个大姑奶奶。”
“嗯?你有本事再说一遍?讨打吧你。”贺沫沫上前,准确无误地一把揪住了白息的耳朵。
“诶哟,疼疼疼,我告诉你啊,我让着你纯粹是因为你是女的,我不跟女的计较,就算你是个女疯子。”白息的那张帅脸痛苦地扭曲成一团。
“敢不敢再说一遍谁是疯子?”贺沫沫手上的力气同时加大……
“我是疯子!我是疯子!大姑奶奶饶命啊!”
“哼!”
贺沫沫这才放过了白息可怜兮兮的耳朵,仔细看去,他的耳朵已经被掐得通红了,足以想象得到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小白!救命!”
白息一下子扑到鹿白的身上诉苦“绕了一圈还是你好,她们都欺负我。”
鹿白身上干净的洗衣粉味道一下子萦绕鼻尖,白息舒服地眯了眯眼。
“额……”
鹿白扯了扯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莫名其妙被白息抱住,秀气的脸颊闪过两团可疑的红晕。
旁边的贺沫沫则投去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眼神,嘲讽道“姓白的,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真是……恶心死了。”
一听这话,白息怒了,嘴里喊道“说谁恶心呢?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喜欢我撒娇好不好!”
他喊着的同时也不离开鹿白的怀里,明明是他比鹿白高出一头,这样看去,就像鹿白抱着一只巨大的玩偶……
“我才不喜欢,我又不跟其他女人抢你。”贺沫沫咂嘴,深深地望了一眼鹿白。
“好了,小剧场到此为止,我们快谈谈正事。”
林希适时打断了这两人的斗嘴,有些头疼,贺沫沫和白息这对活宝真不是上一辈子的冤家吗?
“沫沫你什么时候来到白息家的?”
“三天前,我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联系你,谁知道怎么打你电话都不通,我都以为你个没良心的换号了呢。”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嘿嘿。”贺沫沫神秘地笑了两下,压低声音道“当然是因为咱有秘密法宝,是人民币玩家,和你们这些贫民是不同的。”
“屁!你不就是有个哥嘛!”白息气呼呼地说道,要不是依仗着她哥,即使给他多少好处,他都不带放这个疯女人进自己别墅一步的!
“你哥?”林希疑惑地挑眉“我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哥?”
“干嘛?我还得所有事都告诉你啊,一年洗几次澡你也要管吗?”
被堵得哑口无言,林希忍下怒火,堆起满脸的微笑说道“陈独秀同志,组织如今需要考虑要不要把你痛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