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大胆子?”秦烈严肃道,这件事对他来说可非同小可,他和关钦是不死不休的关系,若是关钦能再成气候,他是最危险的。
“不知道。”安贤耸耸肩:“皇上交给莫执去查,还只给了十天时间,因为关钦的罪名,皇上怕他还有什么其他的军队什么的吧,所以很是重视。”
“我明白了,不用你说,我立刻就派兄弟们搜捕,如果逮到就立刻通知莫兄。”
“不止这些。”安贤道:“他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必定藏的十分隐秘,找是不太容易找到的,我来是想见个人,她还在吗?”
秦烈顿了一下,反应了过来:“嗯,在。”
“我想去见她一面,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秦烈起身:“走吧,我带你过去。”看起来现在提起樊瑶,他倒是不像以前那么咬牙切齿的了。
安贤更是发现,之前在那边的时候,她是被关进地牢的,现在居然只是关在了顶楼的一个房间里,里面东西也应有尽有,看来不但没受什么罪,还挺舒适的。
只是门上挂着一把大锁,还有两个人看守,秦烈一抬手,那手下将锁打开,秦烈道:“你进去吧!”
安贤问:“你不进来?”
秦烈咬了咬牙,似乎对于她的态度还是很纠结:“不了。”
安贤不再多说,自己进了屋子,书桌前有个倩影,好像正在写什么,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见是安贤,诧异的站起身:“怎么是你?”
安贤打量了她一番,衣服光鲜,神采奕奕的,这哪儿像是被关着的犯人啊,终究秦烈还是舍不得,她笑了笑:“找你有点事问。”
樊瑶给她倒了茶:“不急的话就坐下说吧,也刚好陪我说说话。”
“看来你过的还挺舒心的。”安贤道。
“还好,就是有些闷,但心很平静,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想到,他就在我的楼下,就安心很多。”她笑的很平和。
“他一直也没来再见你?”安贤好奇道,明显是这两人互相对彼此都有感情,但因为隔阂太大,而阻碍了两人在一起。
“没有。”樊瑶苦笑了声:“不过前段日子,他在门口告诉了我,二皇子被流放了,虽然没进来,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安心,以后他再也不会控制我了。”
安贤轻叹口气:“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又逃脱了,再发配边疆的路上被人救了。”
果然樊瑶也震惊道:“被谁?”
“如果知道,我也就不来找你了。”安贤问她:“你跟他那么久,又知道不少,有没有点头绪?会是谁对他这么忠心,在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的时候,还敢冒险帮他?”
樊瑶咬了咬唇:“他身边党羽确实不少,他这个人,虽说德行不如太子,但控制人为他做事却别有一套方法,就比如我,他能让你未必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却不得不为他所用,所以在我看来,与其说是谁对他这么忠心耿耿,不如说是不是他手里有什么人的把柄,迫使那人不得不帮他。”
安贤顿时恍然,难怪他们都觉得很奇怪,这么一想可不就是吗?不说樊瑶,就连赵瑜不都是被他拿捏了短处,才不得不为他所用的吗?既然樊瑶如此,赵瑜也如此,那未必就没有其他人被他控制!
也就是说并不是要看谁为他做过事,而是得查他抓有什么人的把柄?但就算如此,也是不好查的,安贤又问:“难捱觉得可能是谁?”
樊瑶沉吟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这个就真的不知道了,他以前的党羽不少,到底是哪个人,谁也说不好。”
“真的想不起来?”安贤不死心的又问了问。
“你容我想想吧!”樊瑶抿唇:“如果想起来我肯定会告诉你的,毕竟我也是最不希望他能东山再起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