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堆人,花柔没兴趣去挤,可是听到别人提到了慕君吾,她就想进去了。
“你怎么办?”人太多,花柔要进去还得排队。
“这里很近了,我自己挪回去了就是了。”
玉儿走了,花柔排在队伍之中,耳边类似的忿忿与咒骂层出不穷,几乎每听到七八句后,就有一个人会咬牙切齿地喊出慕君吾的名字。
这让花柔很疑惑,不明白慕君吾到底做了什么,招惹了大家。
一刻钟后,花柔终于进了机关房,也终于发现,进来的十个女人里有九个竟都是冲着慕君吾来偷青的。
这一瞬间,花柔既开心又不开心:开心着慕君吾的迷人,令他有众多的崇拜者与爱慕者,不开心的是这么多人喜欢与爱慕他,平淡无奇的自己就实在没什么可比性了。
“太过分了!”
前面的女子将纸团忿忿丟回了碗中,便大步离开。
花柔错愕地看了看那碗中唯一的纸团,拿起来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地打开。
与尔何干。
四个字,简单直接地砸碎了心中的期待。
她闷闷地将纸团团了回去,放进碗中,默默地转身向外走去。
但是当她走出机关房院落时,心里的闷却已经消散了。
是啊,他说的没错啊,他喜欢谁中意谁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我们非要去窥探他的内心呢?
喜欢,本就是一个人的事,与他,与我,这都是自己的事啊。
花柔看了看四周的人,淡淡地笑了。
默默地喜欢他就好了,别去想太多,也……别贪。
……
深夜,毒房主厅的密室里,花柔盘膝于寒冰之上,学习新的心法内视。
将将才将气息按照新的路径游走了一个周天,丹田处那炙热的气蕴之团便骤然散开,熨烫起她的四肢百骸,特别是一双手凝聚的炙热与手套的冰冷交织在一起,中和,反复,倒似抗衡。
坐在她对面的唐九儿眉眼专注的盯着花柔的呼吸,当她看到花柔的呼吸越来越舒缓,越来越绵长时,她的眼里有了一丝欣慰。
唐九儿默默地收势起身,去柜子处拿出了三个小小的瓷瓶来到了花柔的身边。
打开第一个瓷瓶,略略倾斜,将一滴钴蓝色的药汁滴在了寒冰之上。
冰可不是水,按说药汁难融,但钴蓝色地药汁却像狰狞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的将领地扩散,迅速地融冰下滲,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整块寒冰从白色变成了淡淡的水蓝色,俨然已被这区区一滴钴蓝色的药水侵蚀弥漫。
这个时候,盘膝于寒冰上的花柔张口吐出了长长的气息,开始新一轮的周天运行。
骤然间,寒冰中的钴蓝色像是被吸附一般,开始向上穿行,那淡淡的蓝色从冰层穿透紧贴的肌肤,渗入血肉之中,将花柔本白皙的腿部染上了淡淡的蓝。
呼吸,吐呐,蓝在蔓延,但是蓝也在极速的消失。
唐九儿眼里有着热切,当那淡淡的蓝彻底消失不见时,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感觉如何?”
“畅快,气蕴像是有力了许多。”花柔轻声作答,内视中,她的血脉似乎强劲了一些。
唐九儿立时将剩下两个瓷瓶打开,一个里面是褐色的药汁,一个是红色的粉末。
褐色的药汁如同钴蓝药汁一样,滴了一滴在冰上,而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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