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郡王说道这里,便不再多言了。
“郡王,咱们目送刘封进门之后,不是又遇见了闵二郎么?”
“柴青!”东阳郡王呵斥出声。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这说话之人她认识,乃是东阳郡王柴凛身边的护卫,名叫柴青,他的妹妹柴红,便是柴郡主身边的武婢。
“我二哥不是被姜术送回去了么?武国公府同东阳郡王府可是在相反的方向。你们是不是看错人了?”
一群纨绔子弟,在樊楼大打出手,个个鼻青脸肿的,夜里乌漆嘛黑的,怎么就知道那个是闵惟思了。
柴青看了一眼东阳郡王,“小的见闵二郎,不下百次,断是不会认错的。”
屋子里一时沉默起来。
闵惟秀想着,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闵惟思同刘封向来不和,在樊楼大打出手,所有人都瞧见了,作案动机有了;夜晚在刘封别院门口徘徊,作案时间也有了。
这么一想,闵惟思倒成了最有嫌疑的人了。
前提是,柴青没有撒谎。
但是闵惟秀知道,闵惟思这个人,虽然荒唐,但他就是一个杀鸡都不敢的弱鸡啊,怎么可能会杀人,还用这么恐怖的手段。
姜砚之神色也正经了起来,对着东阳郡王拱了拱手,“今日便问到这里了,他日若是还有需要,希望东阳郡王坦诚以告。”
“惟秀,稍等,如今天冷了,你怎么也不拿个手炉”,闵惟秀一愣,东阳郡王便已经伸过手来,往她的怀中搁了一个暖哄哄的小手炉。
一旁的柴郡主已经笑弯了眉眼,闵惟秀咳了咳,“如此便多谢了。今日有事,我们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同郡主饮茶。”
姜砚之低着头不言语。
东阳郡王点了点头,“路上小心一些,下次出门,别忘记戴披风。”
闵惟秀又想到那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脸一红,“先告辞了。”
等一行人出了门上了马车,姜砚之耷拉着脑袋不言语,闵惟秀戳了戳他,“刘封的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呢?”
姜砚之一抬头,“闵五啊,你觉不觉得今日特别冷啊!”
闵惟秀鄙视的看了姜砚之一眼,他已经穿得跟一头狗熊似的了,就这样还冷?
“不觉得,你瞧我额头还冒汗珠子呢。”
姜砚之眨了眨眼睛,看向了闵惟秀怀中的手炉,眼巴巴的不说话。
闵惟秀被他逗乐了,将手炉递给了他,“给你给你。”
姜砚之立马变了脸,得意洋洋的接过了手炉,揣进怀中,又嘚瑟了起来,“就是在他的别院里发现的,今日一大早,他的小厮来接他回府,叫了半天没有人理会,进门一瞧,发现他已经死在床帐之中了。”
“我相信你二哥肯定不是杀刘封的凶手,但是东阳郡王也没有必要撒谎,你二哥昨天晚上,应该的确是去了刘封的别院附近,咱们得快些找到真凶,替你二哥洗刷嫌疑,不然就要糟糕了。”
“现在,咱们回到原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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