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么?闵惟秀一想到这个,脸就有些发烫起来。
她绝对是因为贪图姜砚之给她埋下的生辰贺礼,才一不小心中了奸计,出卖了自己的!
一旁的宋嬷嬷擦着眼泪,嘴角含笑的看着闵惟秀,像是在看一盘好吃的人参果。
闵惟秀实在是被这屋子里的喜庆气氛闹了个手足无措的,清了清嗓子,“阿娘,你给姜砚之说说,柴皇后以前的旧事吧!”
临安长公主这才想起来,姜砚之根本就没有见过柴皇后,对她毫无印象。
她赶忙站起身来,走到了桌案旁边,拿出了一个卷轴,轻轻的打开来。
上头画着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衫的小娘子,正在逗鸟儿。
小娘子生得十分的白,看上去一脸的稚气,好似感觉有人在偷看她,轻轻的吐了吐舌头!
一看就是一个十分有生气的人。
姜砚之心情复杂的走了过去,“这是我阿娘?”
临安长公主点了点头,“对,这是阿蚕还没有出嫁的时候。我那会儿在学丹青,经常追着她画……其他的画,她出嫁的时候,我都送给她了,亲蚕宫大火的时候,付之一炬了。”
“唯独这一张,我觉得小鸟画得不灵动,便没有给她,自己个留了下来,没有想到,后来竟然成了念想。这个,你拿回去吧。我想阿蚕最遗憾的事情,便是没有能够陪着你长大了。”
姜砚之红着眼睛接过了画,之前他总是想着,蔡淑妃不是他亲娘,真的太好了。
现在看到了画像,心中那个阿娘的形象,才鲜明了起来,柴皇后是他亲娘,真的太好了。
若是他的阿娘没有死的话,一定会带着他到处玩,给他唱好听的歌,睡觉之前会给他说故事。她有可能会给他生许多的弟弟妹妹,但是绝对不会用针扎他。
临安长公主见他今日已经折腾了一天了,说道,“今日不早了,有什么事情,等睡上一觉再说吧。”
姜砚之点了点头,他的确是很累,昨日夜里走水之后,一直到现在,他一会儿都没有睡过。
等姜砚之走了之后,临安长公主才拉着闵惟秀的手,替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丝儿。
“傻孩子,阿娘不是因为他是阿蚕的儿子,所以才要把你嫁给他的。”
“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已经中意他了。姜砚之是一个好孩子,你嫁给他是好事。你阿爹不久就要出征了,你的亲事早些定下来,阿娘也安心一些。你四姐要说的人家,我也心中有打算了。”
“对了,仪娘府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闵惟秀一愣,忙把闵仪婆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被姜砚之的事情一闹,她都险些忘记说这事儿了。
“我原本想讨个说法,实在是太气人了,噎死的有什么丑的,好歹也是个饱死鬼啊!不管怎么样,让我阿姐背黑锅,还扮鬼吓唬她,简直太过分了。可是阿姐早早的就把我拉开了。”
武国公一听,就要炸了,“什么!竟然连我女儿都敢欺负!当她娘家人都死光了么!姓曲的是活着不耐烦了吧!”
闵惟秀拼命的点头,就是就是!
临安长公主也皱了皱眉头,“仪娘是个聪明的,但是有时候就是顾虑太多了。惟学惟思,你们明日一早,就去曲家把仪娘接回来小住一段时日,便说我想她了,今日回门又有急事进宫,娘俩都没有好好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