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我们也没来多久。”碧清闻言点点头,用口语告诉他,“我们没来多久”。
秦煜一向也是话不多,更是不大跟念安说话,这次倒是难得开口道:“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三天两头地惹事。”
闻言,秦曦笑笑,把人拉着,知道他会别扭,就拉着他坐在凳子上,“饿了吗?”
听言宫女端了一盘的桂花糕进来,放在桌上,只是念安余毒仍未清,此时也是毫无食欲,摇了摇头,“不饿。”
那宫女看了秦曦的眼色,小心翼翼地端走了糕点,秦曦接着说:“那一会儿我们早些用午膳,免得饿坏了胃,身体怎么样了?”
“伤口渐好了,也结痂了。”
秦煜道:“我听二哥说了那事,也在帮着你查罪魁祸首了。”
秦尊好奇问:“三哥!查得怎么样了?”
念安也不傻,昨日中这毒,一思量就知道那下毒之人是冲着秦曦来的,秦曦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况且这次伤到的是自己,还有虚竹,秦曦断然不肯善罢甘休。
秦曦面上绝情,其实心里对身边人最是珍惜,他所珍重的人,别人无论如何也碰不得,这便是看似无情却有情。
听说已经在追查了,念安也来了兴趣,“怎么样了?”
“我派去的人说,玉脂膏的源头是一位客商,那位客商是疆域来的,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常。”
秦曦道:“那便是玉脂膏送入宫中的这段时间。”
秦煜点头,扇了两下手中的羽扇,“正是,如今正在顺着这条线索往下查。”
秦曦了然:“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念安转头一脸惊奇望向秦曦,“你怎么知道的?”
秦曦回忆着早上上朝时的场景,“今日上朝的时候,那钱勋英见我安然,神色有些惊讶,我派去的人得了一条暗线,说是那兵部原侍郎高富棋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
秦尊恍然大悟:“不过数月前二哥刚将那屯兵自重的高富棋拉下台。”
念安疑惑,“屯兵自重?”
“不过是乌合之众,不知屯兵为何,一并铲除了便是。”
屯兵自重是假,只不过是因为钱勋英虽然把他的儿子钱伯放在了秦曦营中,内心归的却是秦肃,暗里和秦肃有书信来往,被秦曦的密探得知,秦曦怎么可能能留着这样的人。要说起来,钱勋英的心也够狠,用自己儿子的命,换自己的锦绣前程。
念安也不大听得懂他们所说的官场上的事,自他苏府被查封,他便对朝堂之事更是一无所知乐,“你们几个聊着,我去看看虚竹。”
秦曦没有反对,对颜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紧跟着念安,秦尊也兴趣无多,跟着念安出来了。
“我听二哥说了昨夜的事了,如果真是钱勋英干的,我也定然不会放过他。”
念安拉着秦尊到了外廊,“官场后宫一向牵连,关系甚密,也牵连甚广,这事你不用管的,秦曦会去处理的。”
碧清心酸道:“念安,你受苦了,你的嘴唇都没了颜色。”
念安对着碧清惭愧道:“我们两个本来一同照顾秦尊,老是这样麻烦你一人照顾,我都过意不去了。”
碧清作势要敲念安的头,但一想到万一念安身后的秦曦二皇子生气了,后果会很严重,讪笑着收回了手,“我可没有白干,等你好了,你一个人照顾着,我得好好歇两天。”
秦尊笑,“随你休息。”
念安眨眼:“好!成交!”
秦尊又问:“你沉睡时汐枫先生来过,说是你最近这草药吃了嗜睡,要注意休息。”
念安这才明白怎么今日睡了这么久,“我说呢!汐枫先生也不早说,我以为我近日越发能睡了。”
“汐枫先生说等你好了再送正源进宫,今日他来过了,说是让我代为转告问候。”
念安想起正源的样子,那小心翼翼又认真细心的样子,“他有心了!我去看看虚竹。”
秦尊没有跟上,颜卿跟上,到了虚竹所在偏殿:“虚竹,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疼了!”虚竹见念安进殿,笑着答道。
“颜卿,没什么事的时候,你也多来这里照顾一下他,可以吗?”
颜卿点头,“是。”
“今日的药上了吗?”
虽然还未曾上药,但是虚竹一想起自己家主子吃醋时的样子,忙说:“上过了,不必麻烦公子你了。”
“哎呀,你怎么改不了口,叫我念安就好了。”
虚竹正色:“改不了,你受着就是了。”两人这样闲聊起来,不知不觉时间也过去良久。
秦曦正在外殿和秦煜商量着如何处理兵部尚书窝里反的事情。
秦煜说,“你手中的户部贪污一事还没有处理好,怕是父皇不会再把兵部的事情交给你。”
秦曦冷笑,“不必交给我,交给你也是一样的。”然后跟旁边的宫女说到:“吩咐下去,传汐枫进宫。”宫女走后,接着说:“即便他钱勋英无事,我也要让他变得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