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给他,说的话也是难听至极。
反正她讨厌君染郬,也从未想过会跟她交好。
但是今日这事,她若不追根究底,改日谁都来她这闹一下,她不都得受着?
她最讨厌的,便是麻烦。
君染郬见硬的不行,只好强忍着怒气,好言相劝起来,
“小玥,你看这周围都是人,非得让人看热闹吗?你和晟世子都是皇亲国戚,这关上门,咱都是一家人,非要闹的这般难堪么?”
郝连玥笑了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千倍还之。他金宇晟既然敢为了林宛茹来找我的麻烦,那就得想好,怎么承受我的怒火。”
君染郬自知这事是金宇晟理亏,只好再退一步说道:
“那你看这样行不,今日本皇子做东,请你和晟世子百香楼一聚,有什么不满的,我们私下说,可好?”
就在郝连玥犹豫,是否应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熟悉的男声,
“本王认为,不好。”
皇叔!
听到声音,郝连玥心里一喜,连忙转过身向后看去。
目光触及到男人硬冷完美的面庞时,她脸上仿佛绽开了一朵明艳的桃花,晃闪了多数人的眼睛。
君攸暗望向郝连玥的瞳眸一暖,缓步走到她身上,再望向君染郬和金宇晟时,又变得异常冰冷。
“将故意闹事之人全部抓获,送往大牢,等待候审!”
烈火下着命令,身后身着盔甲的士兵迅速上前,将土匪及一众XX府的奴仆团团围住。
“世子,世子救救奴才们啊!”
平西侯府的奴仆害怕的跪在地上哭喊着。
而土匪们,在逃跑无望后,也都恐慌的跪在地上,哀求着。
“皇叔。”
君染郬极不自然的叫了一声,不情愿的求情道:
“这些奴仆都是平西侯府的家丁,并非故意来闹事,这要是真的送进大牢,平西侯的面子也不好看啊。”
君攸暗冰冷的瞳眸涌起嘲讽,“五皇子这是在教本王怎么做人?”
“侄子不敢。”
君染郬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将头低下。
他从小就害怕君攸暗,现在大了以为自己好了一些,却没想到,还是被吓得不敢说话。
这是来自心底的,恐惧。
“皇叔,就是金宇晟带头来闹事的,他还勾结土匪,君染郬也欺负我。”
郝连玥站在君攸暗旁边,故作委屈的说着。
君染郬是敢怒不敢言,装,真能装!
刚才那嚣张跋扈的劲儿呢?
金宇晟恶狠狠的瞪着郝连玥,就算他带人来的能怎么样?
他还没找她算账呢,反倒先被告了一状!
“暗王叔,我没有闹事,刚才……”
“来人,把晟世子一并带走,此事交给衙门,衙门不处理,就送到宗人府。”
君攸暗打断他的话,声音淡漠毫无感情。
金宇晟顿时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看着前来抓他的士兵,不服气的吼道: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就敢抓我?”
“管你是谁,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烈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