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就不会有这个忧愁了。
想来想去,他也没有妥当的方法,他也不愿意在多想,摇摇头,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犁地。
第二天早上,正在吃早饭的他,听到一声马鸣声,他放下碗,走了出去。
果然是曾荣贵又回来了,曾荣贵正在拴着马,他穿着一身铁铠,头上带着一个头盔,腰中配着一把宝剑。
曾荣贵听到他的脚步声,将马上捆着的一袋东西丢给他,然后将头盔取下,将发网也取了才说:“大牛,早知道我就应该听你的,穿那纸甲。这东西真是太重了,重就算了,这天一热真的是又闷又热,冬天有希求冷。”
“脱了瑟,都回家了,还穿这玩意干嘛,找罪受吗?”
“这不行,我还没有好好在陵水县里逛一圈呢,我要告诉他们,我曾哈儿回来,还骑着马,穿着甲回来了。”
曾荣贵一边说着,一边大步走进他屋里,还在对他说:“早上的稀饭弄好没得,我肚儿都快饿憋了。”
很快曾荣贵就发现了里面坐着的周霖铃,对着他说:“大牛,你不厚道,结婚就不和我说一声,怕我送不起份子钱哦。”
他摇摇头,对着曾荣贵说:“还没有结婚的,这件事我等下说,霖玲,麻烦你去帮荣贵弄碗稀饭来。”
周霖铃点点头,前往厨房。
“不错,不错,这样的妹子才配的上你。”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询问说:“你呢?”
“我这次就是回来告诉你的,我准备结婚了,我老丈人就那个教头,我和青萝郡主一起行动的时候,老丈人觉得我有骨气,不怕死,是条汉子,说我若是活着回来,不管是断手断脚,都要娶我当女婿。我可不想你大牛条件那么好,只要有个女的嫁给我就可以了。”
曾荣贵说着,周霖铃也端出了一碗稀饭,上面还有几片腊肉。
“多谢嫂儿,这次真的对不住,兄弟我不知道你来了,没有带给你礼物,这样,等下反正没得事情,我们一起去城里。”
曾荣贵说完,期待的看着他,他点点头说:“好,我们也跟着你个标营的军人沾沾光。”
吃完饭,三人于是去城里,曾荣贵坚持要把马给周霖铃骑着。周霖铃婉言谢绝了,说自己不会骑马。
“你个人骑着,你穿着这么一身,走起不累不咩,莫罗嗦了,骑上去骑上去,再不走天都黑了。”
曾荣贵一笑,骑上马说:“嫂儿,那兄弟我就失礼了,若是你走累了,就喊大牛背就是了,别担心累坏了他,他这个人有的是哈儿力气。”
周霖铃一笑,然后三人开始谈笑起来。、
曾荣贵见周霖铃说着官话,又听到他介绍说是丰城人,也不在说这边的方言,用官话说起来。
他在一旁听着,曾荣贵的官话说的倒是不错,若不是自己和他上知根知底,还以为曾荣贵是京城人士。
三人到了街上,准确说是曾荣贵进入县城,立马引起了轰动了。
他们可是第一次见到具装骑兵,厢军里面的士兵,别说马有价了,人有全身甲都很少。
曾荣贵这一打扮,如同一个大官来到这里。得意的骑在马上,曾荣贵炫耀的望着四周。
在街上巡逻的士兵也羡慕看着曾荣贵的那一身铠甲,他们可是明白有这一身盔甲的话,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机会就会大很多。
走了一段时间,知县的轿子也来到,知县下轿,曾荣贵也下了马,大声说到:“玉衡行军都元帅账下标督营曾荣贵见过县父母。”
知县连忙还了一个半礼说:“曾爷客气,曾爷客气。不知道曾爷何时还乡,小官也好为曾爷接风洗尘。”
“这一声爷不敢当,县父母你就叫我富贵就是了。”曾荣贵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脸上的自豪也丝毫不隐藏。
这知县也就正一命,而他是从一命,两人只是差了半级,自然不用那么多礼。
知县也说不敢,想了想去,成为他曾相公这个大众称呼,然后说准备设宴邀请,曾荣贵拒绝了,对着张知县说自己还没有见过自己父母的,晚上要先回家和父母吃一顿饭,然后再来叨唠。
张知县也不在多说什么,看着李大牛,摇摇头。
在知县离开之后,曾荣贵骑上马,大声说:“痛快,痛快,大丈夫当如此。”
他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曾荣贵带着他们在街上游了一圈,享受了一下衣锦还乡的乐趣。
然后去金店,曾荣贵让掌柜打了一个金簪送给周霖铃,周霖铃先是谢绝,但是他出声说收下,他和曾荣贵之间不用客气。
“大牛说的对,我和大牛之间是断金之交,他的都是我的,我的也是他,我们两个不分彼此。”
听到这话,周霖铃只好将发簪收起来,然后才带他们去中午饭。
这午饭到了四而馆子里面吃的,在吃饭的时候,他也告诉了曾荣贵自己现在做的一切。
“大牛,了不起,这些年不见,弄出这么大的家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