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周霖铃,不发一言。两人都没有说话,就是这么抱着。
这时候有学生走过来,不由发出笑声,周霖铃脸一红,然后就松开他说:“你还没有吃饭的话,妾身现在就去弄。”
他先将梳子拿出来,放在了周霖铃头上,笑着说:“这是我在永安城看到的,你带着真漂亮。”
周霖铃脸上泛起了桃花,,轻声嗯了一声说:“相公你喜欢就好。”
两人到了厨房,他说起了和木思齐在一起的事情,说到观星的时候,他察觉到不妥,自己当木思齐是男子,而周霖铃认为是女子,一番自己看来寻常不过的事,在周霖铃听来未必这样。
正在切菜的周霖铃见他停了下来,笑着说:“相公,怎么了?是不是担心我会生气,我相信相公你和木“公子”风光霁月,无愧于心,我又是那种善妒的女子。”周霖铃故意在公子加重声音,他笑着说:“我还希望你是一个善妒的女子,对了,我又听到一个好玩的故事。”
他将高皇帝的事情说了出来,原本以为周霖铃上会对高皇帝病重的原因感兴趣,没有想到周霖铃叹气说:“那个女子真是可怜,将一切都给予了高皇帝,而高皇帝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给她。看来永安侯是高皇帝私生子的事应该没有错,可怜,任何书里都没有说这件事,这个女子若不是有高皇帝这一封信,可能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他想周霖铃和李昌吉的性格真不同,要是李昌吉绝不会感叹这个,只是认为这个女子活该,历史上没有留下名的多了去了。这个女子能够因为高皇帝一封信而被人知道,已经是一种荣幸了。
他自然不会将话这说出来,而是安慰周霖铃,周霖铃看的笔记小说,多是丰城和京城附近人士的,对这边的事情肯定了解不多,若是看这边的笔记小说,肯定有记载,毕竟坤道怀孕生子也是一件奇闻了,而且生的孩子还是永安侯。
周霖铃点点头,说等待谷子收了之后,就去城里找一下这个相关书籍。他连说这个不太山可能找到,要找只有藏书家里面找,这个内容实在对高皇帝不太好,书商可不敢印刷。
他想到龙魏两家,但是想到这两家连藏书楼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他心中思索了一番,然后笑着说:“等到谷子收了,过了中秋之后,我们可是要去丰城了,去吃那金莲子粥,不知道霖玲你会上弄不。”
周霖铃笑着说:“这个整个丰城姑娘都会,相公你怎么想吃这粥了?”他又继续讲了起来,关于关雎那个也没有隐瞒。周霖铃听着他的话,笑着说:“相公,你也是治诗经吗?”他一愣,这个他还真不好回答。
在读研的时候,他重心的确从儒家经典变成了诗经,虽然没有怎么写论文,但是所谓注诗九十六家,他大概都渡过,按照古人的标注,也算治诗了。不过现代学术和治经有区别,他开口解释说:“算是吧,不过对于经义了解比较少,像是时序的一些问题,还有正变,治世这些我都不太明白。我们研究诗经没有经学三原则。”
听到经学三原则,周丽琳也愣了一下,他拍了一下额头,笑着解释说:“这三原则也是我们总结的,一是坚信经学有治世升平之道,二是圣人所做,三是真实无误。我们研究就没有这样。”周霖铃听到他说了这三原则,疑惑的说:“难道不是吗?”他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真的说不通,当初他导师将这三点总结出来,还和自己导师,当过进士的人吵起来。
这三原则在旧学之中,是不容质疑的,是研究的基础,若是碰到这三个问题,儒家都会避开不谈,这是经学很难解释,涉及到经学的根基。若是不信这个,就无法研究经学。
他可不想为这些不重要的事情吵起来,虽然现代学术上有很多证据攻击这三原则,但是他可不想炫耀这些,让他们夫妻之间于间隙。周霖铃对着他说:“相公,以后你就当我诗经老师了,要是相公你写一本诗本源什么的,肯定会博得才名,陛下也会让你进宫,让你当一个讲官。”他摇摇头,说自己这水平还差的太远了。
吃完晚饭之后,周霖铃非要让他将诗经,他倒是没有拒绝,用现代学术剖析的诗经说给她听,很多观点是因为考古资料而产生的,周霖铃都没有听过,他兴趣到了,还写了一篇金文给周霖铃看。
这个当初研究的时候必须会默写,因为以后若是看到书才好用,关于金文,很多字解读还不算完整,他也周霖铃的意见,周霖铃对于金石学了解也不不多,帮助很少,但是周霖铃说自己有认识的人,对铭文石鼓文很有研究,或许会有帮助。
他点点头,虽然没有报很大的希望,这个世界现在的文字和地球上都有差距,他有些都是凭借自己知识连蒙带猜猜出来,现在的文字都这样,更不用说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