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柳惊滔的凛烈如火,这位老者倒显得温和普通,笑呵呵的,给人一种亲切感。
柳惊波抚须笑了笑,道:“七叔其实对此次寻宝之事,也并不太看重,镜花水月的东西罢了,只不过是来凑凑热闹,看看能不能给柳家弄点好处罢了,必然是要参与的,如果要争夺,我们不如宗门势大,到时他们抢个头破血流之后,即使没有好处,我们也不用在意,七叔的意思是通过这次机会,让孩子们历练一下,而且这次来者众多,我们收集一些所需的东西,也容易一些,倒是对孩子们提升实力节省些功夫!”
虎儿与众少年说着话时,这时突然不说了,转过头来巴巴看着柳惊滔。
柳惊滔看虎儿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问:“三哥,你们早到此地,可见过聂麟那孩子?”
柳惊波想了想,道:“来的时候,我倒是让成昂留意过,听说在十曰前这孩子与一位女子在森林外围走动,有些人曾看到过,而且还与正剑宗的人有过交集,后来就不知道消息了!”
听了这话,旁边本是无聊的柳逸芸突然间就竖起了耳朵,尤其是听到聂麟和一位女子在一起时,当即脸色沉了下来,咬了咬唇,显得比较气愤,就要起身出门。
柳惊滔瞥见,呵止道:“芸儿,回来,你做什么?”
柳逸芸一脸委屈气愤,恨恨地跺了跺脚,就坐在一边,心中不由在想:“要是让我知道你还跟那个女子在一起,不要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有你好看!”
虎儿巴巴望着柳惊滔,道:“柳爷爷,我想去我爷爷的坟前拜祭一下,估计我哥也应该去过那里?”
“我也去!”柳逸芸一听,当即又跳了起来,也巴巴望着柳惊滔。
柳惊滔听闻,转过脸来对旁边的柳成风,道:“成风,你陪虎儿一起去吧,顺便也代老夫拜祭一下虎儿的爷爷!”
“四爷爷,我也想去看看……”柳逸辰有些意动,便直接坦言道。
柳惊波一见,笑了笑,便对身边的另一位中年人道:“既然如此,那成昂你也和成风他们去吧,这里有老夫与四弟在,记得注意孩子们的安全,有事发生就立即放出讯号,我们会及时赶到!”
柳成昂是柳惊波的长子,四十岁左右,是位二级剑豪,看起来很稳重,颇有高手风范,但似乎也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听到柳惊波的交代后,便起身举拳,拿起剑后,向柳成风道:“成风,我随你们一同前去吧!”
“那就有劳大表哥了!”柳成风对这位大表哥很敬重,说完后,朝几位少年们看了一眼后,就先出了门,几位少年欢呼一声,背起剑后,就跟着鱼贯而出。
几人出了门以后,柳惊波这才问道:“四弟,你从虎儿讲述的话里可听出什么,老夫觉得,这虎儿和麟子的这个爷爷,不简单,有谁会带着一帮村民居住在剑兽窥伺的偏远边塞的苦寒之地多年?”
柳惊滔道:“这两个孩子曾经这位老猎户是被四级剑兽杀死的,这一点我总觉得蹊跷,如果真是个深藏不露之人,岂会被那低级剑兽轻易杀死,实在让人费解!”
二人说了会儿,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这时外面的门突然被人打开,就见柳成风去而复返,道:“成风,发生什么事了?”
成柳风道:“我们出去还没有出村子,村子中突然搔动了起来,听人说有人在一家农户破败的屋中地下发现了几样特别的东西,虎儿当时一听就急了,说是他兄弟留下的东西,追到那里以后,就要抢,跟那些人起了冲突,而发现那东西的正好是杨家的人,所以请父亲前去调解一下!”
柳惊滔与柳惊波对视了一眼后,均露出异色,几人立即就出了门,向那事发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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