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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早吃晚吃关妳俩什么事?是不是农活太轻松了才嘴碎?!”
那农活简直要累死人, 楚千婷忙道:“没的事!农活已经够繁重了……”
“那妳们还能嘴碎?这不是太轻松是什么?”
“不轻松, 真的不轻松……村支书, 我就是好奇……”
“好奇?!人家为什么要满足妳的好奇?不说也是正常的不是吗?可妳们俩可好了,人家不说就强扣上去,还打了起来, 妳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村支书骂的可叫一个唾沫横飞不带拐弯。
楚千婷眸子凝上泪,一副要哭了的模样,委屈说着:“玉米地的作物属于生产大队, 我不过就是提出合理的怀疑,并没有别的意思啊村支书……”
听着这话, 傅云茵简直要气笑了。
没别的意思现在说的是什么?当人家傻瓜?!
“是存了什么意思谁都懂,可未确定的事是不能随便说的妳不知道吗?而且妳们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傅知青?妳是干部吗?”村支书怒目瞪去。
“我我我、我……不是。”话落,楚千婷颓然。
……
村支书是个六十几岁的老头, 平时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年轻时却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 所以在知青们闹这一出,其缘由不过是因为怀疑便要逼迫人家说出个好歹,以至闹成这样时, 怎么不叫他生气。
所以楚千婷跟熊灵被村支书骂的特别惨。
且在骂过后,村支书觉得此风不可长,为了给予众人一个警告,便也决定扣下两人今年工分所挣得的一半钱。
还不待两人震惊哭诉, 村支书又道:“食堂遭受到的破坏, 场上知青共同承担, 费用于年底时一同扣除。”
这意思就是被扣下的一半钱还得再扣食堂的了?
那还能剩下多少?!
让人怎么活了?!
楚千婷与熊灵无不叫喊,“村支书不要啊!这扣一半那又扣,叫人怎么活了?”
“哼!不让人活了那妳们俩还让人活吗?”村支书和卓家往来密切,书信那事自然也知,因此对楚千婷的观感不是丁点差,这会闹出这事,自然从头到尾都没给过好脸色。
楚千婷又急又委屈,只觉这村支书心是歪的,是偏的,从头到尾只骂她们,傅云茵呢?
偷了生产队作物怎么提都没提?!
她登时指着傅云茵,满脸愤懑的说着:“那傅云茵呢?她偷了玉米地作物,怎么就没事了?村支书你这惩处我不服!”
这句‘不服’简直是挑衅支书的能耐了,村支书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好不容易消退的肝火再度提了起来,“妳服不服是妳的事!惩处怎么着就怎么着!”
“还有妳说傅云茵偷玉米地作物,妳亲眼看到她怎么偷怎么进行了?而东西呢?在哪?”
“我……”楚千婷根本没有看到,如何说的出?
见她这态度,哪还不知是随口说说,全然不管被说的人遭受到什么流言抨击!
村支书最厌恶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这会也不管口气是不是威胁了,直接道:“妳想清楚再说,否则这么指控一个人,经查证后纯属污蔑,这可不是口头上告诫,而是直接送去做思想教育!”
这是要当成坏份子劳改了!?
楚千婷心惊,这下可不敢再胡乱说话。
但她却有个疑问,也是这疑问令她突地转了个弯问着:“好,她没偷,那她有没有拿玉米地的玉米笋?”
这话一出,皱起眉头的人不止有卓毅与卓子敬,还有村支书及几个前来帮忙的村民。
见他们这般神情,一旁乖如鹌鹑的知青们,心头顿起疑惑。
但这疑惑是什么他们一时也说不清,只觉很是古怪。
楚千婷自然也发现到村民们的态度很奇怪,可这时想拖傅云茵下水的心太浓太重了,令她选择性忽略道:“傅云茵,妳敢说妳没有拿玉米地的玉米笋吗?”
傅云茵看着楚千婷,秀致的眉微微挑了挑。
不过这动作一起,她就被面上挠破的伤口给疼的直抽气。
疼死她了!
“傅云茵妳说……”
“我拿了。”整个村干都在这,傅云茵一反先前不说的态度,直接大方承认,见众人错愕楚千婷满脸激动,她又道:“有人说玉米笋不能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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