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也养眼, 但更多的是诱人。
赤|裸裸的诱惑……
“说谢礼太见外了。”他笑。
带了丝痞意的笑特么看起来正打着坏主意!
傅云茵才刚有这种感觉,便见他迳自走了过来,双手撑抵在桌上, 将她困于之间, 轻声说着:“我有个不见外的谢法,要听吗?”
“什么?”傅云茵被他气息笼罩, 看着面前那凝在他下颚上的水滴,圆润的要掉不掉模样, 一时吞了口唾沫,就想舔……
傅云茵还真作死的舔了。
那一瞬她愣住。
卓子敬则是在那短暂的几毫秒里, 感受湿软小舌划过肌肤所产生的酥痒──整个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血液瞬间集中到一处。
这下眼神都变了!
傅云茵心跳顿漏了半拍, 直觉小身板要遭殃, 忙讨饶道:“人家还疼着……”
卓子敬苦笑。
“我知道。”
卓子敬舍不得她疼,只能得等她恢复。
两人均是累了, 一会便躺在床上。
傅云茵见他往旁躺去, 支着脑袋看着闭眼不发一语的他, 到底是不忍心他这样憋着, 便压住狂升的臊意, “等好了点我们在……那个。”
卓子敬登时睁开眼。
手臂一伸, 揽住她腰,人也凑了过去。
“我媳妇对我真好!”他在她唇瓣上轻啄了下, 这下也不再得寸进尺, 只安份的搂着她, 压抑着本能,说着正事,好让脑中不充斥着满满废料。
“还记得明早要干麻吗?”
“记得……”傅云茵回着话,觉得他真是忍住时,便在他怀里找了个好位置靠着,听着他心跳声与说话而震动胸膛,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之话聊。
直到眼皮沉重的盖下,耳旁听到关灯声响与他道着晚安,这才沉沉睡去。
一夜过去。
许是真的太累,傅云茵难得没有因为换床而睡的不踏实,反而一夜好眠,次日早早起床,和卓子敬歪腻了会,便起床洗漱。
“你等会去灶房帮妈一下,房间我来收拾。”
傅云茵正打算回房收拾床铺与昨晚的菜盘水盆,听他这么说,逐点头,直接去了灶房。
农村新嫁妇会在隔日帮忙准备早点,傅云茵知道这点。
不过她就是再早起,也不会早过张翠花这年纪大,因睡不着而时常四五点就起床的人。
张翠花看到她时,还怔了下。
“怎么没多睡一会呢?”张翠花道着,手上这会正给锅子舀着水,准备煮粥。
“精神了就起来了。”她看着桌面上和到一半的白面面团,问着:“妈,面团要做馒头吗?”
上辈子就喊妈的人,这辈子自然也不会难以启齿或踌躇,傅云茵这声‘妈’,喊起来完全没有阻碍。
可落在张翠花耳里,当然不一样。
张翠花整颗心都舒服了。
她还想茵茵平时都唤婶子,这会改口喊妈,想来得一段时间……没想到改口的比老大媳妇快!
果然是一开始就觉得顺眼的女孩儿,真真是乖巧又懂事!
傅云茵哪里知道张翠花脑补这么多呢。
听张翠花说桌上面团要做馒头,便洗了手,然后开始揉着未好的面团,“妈,我等会跟子敬去镇上扯证,你有没有需要捎带的东西?”
张翠花想了一下,道了声没,又言,“倒是你俩刚完婚,想来该有短缺的,去镇上时顺道置办……哦对了,昨天受宴请的邻居拿了不少礼品,全堆在杂物间了,记得和子敬去挑挑有没有能用的。”
礼品多是给新婚夫妇的日常用品,能减少些花销。
“好,谢谢妈。”傅云茵愉快应声,接着忙活。
其实,对她来说,嫁进卓家跟没嫁之前,就是换了房间与卓子敬睡在一块,然后改口唤人……以及不用再去知青食堂吃饭这样罢了。
一切都没什么改变的。
所以吃早点时,她挨个叫过卓家一家大小,算是认了人,就揣着张翠花偷偷塞给她的零花钱,和卓子敬去镇上照相馆领前些天拍的黑白相片,后就去民政局扯证并去邮局。
领了信,她津津有味的将信看了一遍两遍三遍……
卓子敬见她久久不提笔写信,将自己早已写好的递给她,“这是我写给爸跟大舅子的,你等会一同放进你写好的信里面。”
话落,又接着道:“我去供销社买些酒,等会带你去贵叔那。”
“好,那我这等你。”傅云茵时常听他提起贵叔,但却没见过其人,自然好奇。
他一走后,她又将信看过一遍,这才开始提笔写着回信。
待她写好信,塞入信封,要去柜台那沾胶水顺到寄了时,瞥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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