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付宛卉接过来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狰狞起来,瞪眼震惊地看着付燃,也忙不迭地拿起桌上精致的茶杯,一口灌。
“他已经失踪五年了,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付燃不紧不慢地说:“人现在在英国,因为涉嫌一桩抢劫案和教唆青少年犯罪关在私人监狱内。我有朋友是在英国的警督工作——”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留了个悬念:“当然,你不帮我找到录像,我是不会告诉你他在哪一所监狱内的。”
付宛卉瞪大眼睛看着那张收押犯人的图片,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有些止不住。
她突然无比凶狠地看向付燃,丢掉了所有关于淑女的架子,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带,每个字都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我不信,他不会做这种事情,齐铭不会做这种事情!是你,一定是你给他买的罪名!是你利用你在英国的人脉去刁难他!”
付燃的齿间轻动:“他只不过是个亡命之徒,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你还把他当成你的未婚夫。我没必要花那么多力气对付他,我只想告诉你,但凡穷了又没志气的人,为了活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这一点来说,他还真的配不上你,至少你比他耐折磨多了。”
“付!燃!”
付宛卉的情绪似乎被点燃到了最高点,每喘一口气都用力过度,恨不得把茶几上的桌布给掀翻了。
可当她的视线注视到桌上那张无比憔悴的照片的时候,她还是忍了一口气,将身体完全地颓废放松了下来。
“照片我拿走了,我现在就回去帮你查录像带的资料。但是你得答应我,我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之后,你必须得把齐铭在英国的消息告诉我。”
付宛卉迅速拿过那照片,仔细地放回了包里,起身就匆匆地往外走。
这下轮到付燃坐在茶室内,仔细地品了几口茶,眉头仍旧是紧锁着,不断敲击茶杯的手指似乎是还在盘算些什么。
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下,缓缓呼出一口气,还是打了个电话给骆洛。
“喂……”
电话里传来糯糯柔柔的声音,他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付燃笑,一本正经地说:“没事,我就是想你了。”
那头也沉默了,估计是接不太上他这句话,但是隐约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
他的心又立刻紧张了起来,紧皱眉头问:“你在哪?”
“我……”
骆洛顿了顿,心虚地说:“我在、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