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这成廉这一次还真是做得有些过分了,所以就是吕布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也是气得大骂成廉,但他更关心的还有其他的事情,“成廉还不足为虑,并州军士卒虽然桀骜,但有我在,也能够镇得住他们,问题是成廉背后的人。”
曹性小心道:“将军,会不会是西凉军的军师李儒要他干的?”说着又咬牙道:“他们未免也欺人太甚,手也伸得太长了,若是当初将军昏迷不醒也就罢了,可现在将军已经苏醒,而且重新掌握并州军,他们竟然还干出这种事情来?”
吕布摇摇头,冷笑道:“哼,就算是李儒在成廉背后,但李儒哪里会在这种时候让他做出这种事情,如果是,恐怕也只是成廉那蠢货自己自作聪明,擅作主张地。”
听到说到李儒,张辽却是苦笑,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毕竟曾经他也差点被“蛊惑”了呢。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还是要解决了啊。”吕布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显得颇为烦恼。
这个时候身边没有一个谋士能够给予提点帮助的弊端又显现出来了,以吕布自己的脑袋来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计策。
他要的是解决这件事情,而不是暂时以自己的威望压下这场争斗,否则的话留下隐患迟早会是一个大麻烦。
“若不然干脆釜底抽薪,将成廉给解决了?”吕布自言自语着,旋即又自己否决了:“不行不行,成廉毕竟是并州军的老将,若如此容易让人心寒。子矜所说的成廉要投董卓的事情就算是真地,但毕竟没有事实证据,自己不能够随意对成廉动手,否则连董卓都有借口对此加以干涉了。现在自己虽然掌控了并州军,但更要小心,不然让将士离心,对我不利……”
张辽和曹性在一旁听着吕布自言自语,象是精神错乱一样,却都是爱莫能助,不是说他们笨,只是要说起行军打仗两人都不在话下,但这种耍阴谋诡计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正在吕布头疼的时候,一个亲兵进来的通报却给了他希望,并不是这个亲兵本身多么厉害,也不是他给了吕布什幺灵感,而是他通秉的话:“将军,军营外有一个中年文士求见。”
吕布看了张辽一眼,张辽摇头以示自己也不清楚,吕布便问道:“那他有说什么么?”
吕布本是随口一问,那亲兵回答道:“将军,他说他叫贾诩……”
“叫贾布也不见,本将军最讨厌……等等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他叫什么?”吕布正烦恼着呢,现在哪里会管什么文士不文士的,尤其是文士这种生物在他心目中实在没和什么好词挂上钩,所以就直接打断了对方,但旋即就反应过来赶紧又叫住了那个亲兵。
那亲兵有些莫名其妙,他差点就打算转身出去赶人了呢,但既然吕布问了,他还是如实重复了一遍,“那文士说他姓贾名诩,乃是中郎将牛辅手下,来拜会将军是有要事……”
不等他说完,吕布已经当先一阵哈哈大笑,搞得张辽和曹性更加莫名其妙,可他哪里理会,一边笑着一边匆匆忙忙往外跑去,全然不顾形象之间嘴里居然还一直在喃喃自语:“居然是贾诩、居然是贾诩,真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老天啊你太厚待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