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只是认为这个人是和小偷罗德是一伙的,所以毫不客气地一脚踹了过去,喝道:“滚开!人都死了还嚎什么?”
柯亚一个不防,被红发少女踢得扑倒在地。接着红发少女看也不看柯亚一眼,俯身撕开罗德的衣服,寻找着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儿,发现没有,气得重重对着罗德的身体又是死命的一脚。
柯亚自己被踢到没觉得什么,但这个红发少女踢失去知觉的罗德却让他心中大怒。爬起来喝道:“罗德人都没气了,你还踢他干什么?平民就不是人啊?”
红发少女一愣,转头看清了灰头土脸的柯亚,立刻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乡巴佬!骗我们去厕所,我就怀疑你和花匠的儿子是一伙的,现在看来果真是这样!东西呢?把它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会让你尝尽苦头,生不如死!”
柯亚不知道她口中的东西是指什么,虽然罗德确实塞给了他一块小布包,但这是他让自己保管的,理应先还给罗德。况且这红发少女如此口气,就算说的就是这个布包,也不能就这么还给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救活罗德,其他都不重要!
当下柯亚再也不理红发少女,俯身抱起了罗德,就要带他去看医师。红发少女一步拦住他的去路,冷冷地道:“怎么?这就想走了吗?”
这时,黑发少年扶着银发少年也走了过来,道:“哦?又是这个低贱的平民!骗我们去厕所找人,捉弄贵族,还没找他算帐呢,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柯亚不想与他们多话,罗德现在生死不明,还是送他去救治要紧。他吃力地抱着罗德,也不说话,绕过红发少女就往外走。没走几步,忽听那少女一声咒语,一个魔法飞弹飞射而出,“砰”一声击中了柯亚的背心。柯亚如中雷电,一阵大力将他推趴在地上。全身麻痹,背上巨痛,忍不住哇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手中抱着的罗德,也被摔出去了老远。接着红发少女几步走上,一脚踏在了柯亚的背上,喝道:“贱民!小偷!还想跑?老实交待,被你们偷走的东西在哪儿?那个邪术师到底是谁?你们处心积虑地偷这东西,有什么阴谋?”
柯亚心中狂怒不可抑止,可是他没有能力反抗,只好挣扎着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那个什么邪术师我根本不认识。我只是路过这里,想救我的同学而已,难道这也不可以吗?”
红发少女的足底渐渐加重了力道,不屑地说:“还不老实?我看你苦头还没吃够是罢?要不要我踩断你的脊梁骨啊?”
柯亚的脊椎骨被红发少女踩得格格作响,痛彻心扉!但他咬着牙,愣是没哼一声。本来他对这个红发贵族少女也没什么怨恨,但现在他真的恨极了她。心中只想:一个人没有能力,真的只能受人的欺凌。现在就算一个女人,也能把我踩在脚下!但是总有一天,柯亚!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强者的,到那时,所有欺负过你的人,都将跪在你的面前忏悔!
“安妮!住手!”这时,那个青年男子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红发少女,道:“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平民施用魔法?魔法师难道就是可以持强凌弱的吗?”
红发少女顿时不服气地道:“布朗舅舅,这个乡巴佬和那个邪恶的邪术师是一伙的。你没看到,白天他骗了我们,害我们直到现在才找到这个小偷!”
那个青年男人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跟了这个黑袍人好几天了,也没见过他和这个平民有接触。而且刚才我亲眼看见这个人攻击邪术师,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说着他捏了个魔符,念了一段长长的咒语,掌心亮起一个小光团,便施在了柯亚的背上。
柯亚立刻觉得背上疼痛大减,手足的麻痹感也消失了。他一骨碌爬了起来,心里对这个青年贵族大有好感。而且刚才也正是他救了自己,感激之下,便躬身行礼,道:“谢谢!谢谢您刚才救了我。我叫柯亚;弗朗索瓦兹,是巴普中等技能学院的学生!”
那个青年男子虽是贵族,却一点也没有贵族的架子,反而微微一笑,道:“别客气,我叫布朗;托尼尔斯,是燕京治安部的调查官。”
一旁红发少女见布朗和这个平民乡巴佬和颜悦色的说话,还用圣洁治疗魔法给他疗伤。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顿足叫道:“布朗舅舅!那本魔法书还没找回来呢!你和一个平民唠叨什么呀?”
布朗哦了一声,道:“放心,魔法书我看见花匠的儿子给了那个邪术师。我立刻召集治安部的成员全城追捕,相信他跑不了多远的!”
柯亚见这个调查官刚才施放了治疗魔法让自己的伤一下子好了,现在罗德身受重伤,生死不明,去找医术师治疗怕是来不及了。于是他又行了一礼,着急地道:“尊敬的布朗先生,我这个同学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法,现在已是人事不醒。您会治疗魔法,是不是可以过去看看?”
布朗显然是个好心的人,闻言点了下头,便向躺在地上的罗德走去。
那个红发少女见柯亚又来多事,大怒之下,狠狠地向他瞪了一眼。柯亚心里对这个高傲不讲理的贵族少女全没好感,刚才还差点被她踩断了脊椎骨。见她向自己恶狠狠地瞪来,当下也不甘示弱,双目一圆,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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