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能不能说些属下听得懂的?”
寂痕苦着脸,看着正忙着捣鼓桌上瓷罐的美男子,再度开腔,重新追问起影后王爷来。
彼时,苏君琰手执那个署有自己英文名‘Jane’的瓷罐,呢喃自语,“到底怎样我才能将自己完全‘代入’呢?我是一个瓷罐,我是一个瓷罐,我是一个瓷罐。”
某王似乎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只不过他口中的糟心话就让寂痕各种接受无能了。
小侍卫越发笃定,他家主子爷十有八九是患了‘癔症’啊草,不然好端端的人,为毛非要说自个儿是瓷罐呢?药丸,药丸,这特么还是药丸的节奏啊。
正当寂痕心里越发惴惴不安的时候,他看到自家王爷笑得越发神经质了。
某王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我靠,劳资果然是个天才。”
寂痕:“……”
天才未必,蠢材更像。
影后王爷哪里知道寂痕是这样埋汰他的,他还一脸兴奋地跑到‘生无可恋’的寂痕面前,献宝般地举着手中的瓷罐,高声跟寂痕说道,“寂痕,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啊。”
此刻,寂痕跟苏君琰完全就不在一个‘频道’,不过他还是‘违心’地跟某王说了一句,“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闻言,某王笑得越发花枝招展了,他嘿嘿道,“的确值得恭喜,劳资居然攻克了哲学范畴的难题。”
寂痕真心不想再跟面前这个‘癫货’呆在一块儿,他便随便寻了一个借口,就从影后王爷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苏君琰也不介意,他拿着手中的瓷罐,再度走到了摆放有另外四个罐子的桌前。
苏君琰将署有自己英文名的瓷罐又放在了最中央的那个‘空位’上。
他弯腰俯身,双手撑在桌沿,黑眸微微闪烁道,“假设‘原主尊逸王’就是面前的这些罐子,他是载体,也是宿主,而我这抹异世孤魂则需要‘依附’于他身上才能存活,说白了就跟‘寄生虫’没两样。”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扫了一眼自己腰间的挂坠,直接解下,投入到了最中间的瓷罐里(也就是那个署有英文名Jane的瓷罐子)。
某王抱着膀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其他四个从外表看来一模一样,此刻空空如也的瓷罐。
他眉心狠狠一拧,再度低语道,“如果‘我’第一次来到璇玑国所俯身的‘瓷罐’就是放有挂坠的这一个,而之后又因为其他的‘状况’再度俯身到了另外的‘瓷罐’之中,作为‘局中人’的我根本就很难分清‘瓷罐’的不同,我极有可能会当局者迷,还以为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变换过‘宿主’。”
说到这里,影后王爷将中间瓷罐的吊坠拿了出来,随意地放在了左起第一个瓷罐之中。
他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漆黑如墨的双眸划过了一抹凌厉。
某王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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