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可以了。”张枫道。他知道教中肯定有叛徒,任何势力都不可避免会有其他势力的探子。
张枫的目的是要让人知道,他和残月神教是不同的两个人。江湖中出现了个行侠仗义的张枫,而残月神教的教主一直在教中,别人自然不会把两人联想到一起。不得不说张枫真是狡猾多端,这一举就把全江湖中的人欺骗了。
“我明白了。”冯林点头,道。冯林比较聪明,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才见鬼。
神教中虽然防守森严,可对于武功高强的人来说如同虚设,张枫很快就悄悄离开,在一个小山洞中换下衣服。而后默默潜行百里,才光明正大的现身。
买了匹马,张枫骑马忽东,忽西,忽南,忽北。行踪看上去完全无法琢磨。如果把他的路线在图上绘画出来,就会发现他是往白狼山位置而去。
半月之后,距离白狼山还有三天的路程,张枫牵着马向一家酒店走去。
张枫刚刚走进,喧闹的店中蓦然一静,纷纷抬头看了过来,不过又很快收回目光,呼喝声再次响起。
张枫见一张空桌,便坐了下去,点了些酒菜。
“小二!再给我来一坛酒!”离张枫两张桌子有一个身穿华丽的中年人,脸色通红,满脸酒气,大手重重地拍击桌子,大声喝到。
“这位爷,您喝了这么多……”小二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人气呼呼地谩骂。
“操,连你这狗娘养的也来欺负我,老子又不是没有钱,赶快给我拿酒来!”中年人啪的一声,一锭银子被他重重地拍到桌上。
小二嘻嘻哈哈地拿着银子离开,不一会儿,小二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
中年人伸手夺过,揭开泥封,仰天咕噜咕噜喝了起来。略黄的酒水自坛口倾斜而下,犹如小泉。绝大部分酒水顺着脸颊没入身上,只一会儿,整个人如从水中捞出,浑身湿漉漉的。
中年人一口气喝了个饱,笃的一声,酒坛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这一大力直把桌上的碗碟震得噼里啪啦。
“世上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天杀的狗娘养的,白狼帮你们不得好死!”中年人站起身,手舞足蹈,嘴中咒骂道。
张枫心中微微一动。
“这位兄台,为何这一副悲痛欲绝,世上哪有解决不了的事?借酒消愁终究不是办法,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思考要如何解决困难!”有人站起身,对醉酒的中年人说道。这人桌上摆放着一柄剑,身穿劲装,三十多岁,名为李辉。
“解决?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打得过白龙帮那些狗娘养的?”中年人醉眼唏嘘,摇头晃脑地道。
“白龙帮?怎么又是他们?”李辉眉头皱起,声音有些不悦道。
“这位兄弟,你们打的是什么哑谜?白龙帮怎么了说给小弟听听,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有人站起身,说道。
“他们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告诉你,他们无恶不作,天底下没有比他们还坏了。老子乃是一个商人,去北方做生意,把全家财富都买了羊毛,虎皮,人参等。好不容易爬山涉水地回来,眼看就到家赚他一笔,可却在白狼山被白龙帮那个狗崽子给抢走了,这是要我老王的命啊!”中年人举起袖子抹着眼泪,声音悲痛欲绝。
有人不屑地瘪了瘪嘴,封建社会等级是士、农、工、商,其中商人身份最低。那些文人认为商人奸黠狡诈,不事生产却能分到极大的利益!认为商业本身不创造价值。无时无刻不在贬低商人,所以此时这个中年人商物被夺,反而有人幸灾乐祸。
“老哥,你的东西被他们抢了,怎么跑到这几百里之外?”有人疑惑地道。
“没钱还债!”中年人低下头,嘴巴蠕动道。
纵然顿时恍然,感情这家伙欠了一屁股债,不敢回家。
“老兄,你这商品被夺,该谢天谢地了。”有人对中年人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全部财产被人抢了,难道我还要谢他们不成?”中年人怒视对方。
“呵呵,是小弟说错了,不过老哥大概还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不止是你受到白狼帮的迫害。据说前不久有个员外带着一家老小外地探亲,不料刚刚到白狼山,就被白龙帮的人给杀了。尸体还被拿去喂狗,那年轻貌美的女子,则抢回上山做那压寨夫人。所以说,老哥你能捡回一条命那的命好,”那人笑道。
中年人听到这话,顿时冷汗直流,身上的醉意也去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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