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椒兰凑到赵丰年前面看他手里的书,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热乎乎的胸抵在赵丰年的胳膊上。
赵丰年一下子就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温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对于桂椒兰这样大胆的撩拨当然有反应。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阳雄家媳妇也凑过去,她站在赵丰年背后,头往前探时,整个身子都压在赵丰年身上。
刘大春交代过了,一定要让赵丰年鼻血横流。乘着桂椒兰分散他的注意力,阳雄家媳妇抱住赵丰年的腰一路往下抚去,隔着裤子,她很快揉住了那个久违的东西。
阳雄家媳妇只觉得身子一热,也忘记了是在做戏还是动了感情,竟然久久迷离地伏在赵丰年背上。
赵丰年被桂椒兰和乔翠花前后夹攻,热血在心中翻涌。
他觉得自己一只脚踩在天堂门口,一只脚踩在地狱里。
陈秀莲把赵丰年手里的书抢了过去,桂椒兰和乔翠花跑去抢,这才解了赵丰年的尴尬。
赵丰年关了灯,房间里还有月光透进来,能看清几分,他想往外面跑,到外面杨桃林里坐上一夜,不给刘大春要挟自己的把柄,但被三个新媳妇拦住了。
“哎,关灯了,我们玩躲猫猫吧。”桂椒兰说。
“好啊,玩躲猫猫。”乔翠花随手把门关上。
不大的房间里剩下赵丰年和五个新媳妇儿。
新媳妇儿刚刚尝到男女欢爱的妙处,自然对赵丰年有所企图。赵丰年被这三个新媳妇缠着,要做烈士都难。
三个新媳妇各有各的特点,要模样有模样,要风情有风情,她们使出手段百般挑逗,非要赵丰年自动掏出长枪不可。
她们在房间里追着逮到赵丰年,把他摁在吃饭的桌子上,裤子也扯掉一半,亲的亲挠得挠,让赵丰年心如蚁爬,物若铁竖。
我擦!
公的还怕母的吗?
赵丰年心里骂了一声,想翻身起来抓住一个干个痛快,无奈新媳妇们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有机会。
乔翠花和桂椒兰都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两个人还不小心碰到一起,赵丰年哟的叫了一声。
陈秀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没有办法给赵丰年解围。
除了她,其他的新媳妇都快疯了。一个抱住赵丰年的头不放,一个把头埋在赵丰年怀里。
“都说医生做那事细细致致,能把每个沟沟坎坎都做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桂椒兰说。
“你试试就知道了。”乔翠花说。
“该试的人是你。我家姚大昌夜夜在,你老公去修水库有半个月了。”桂椒兰说。
乔翠花被桂椒兰这样一说,越发觉得赵丰年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气息,就连那股尿腥味儿都变得好闻。
桂椒兰把乔翠花推过去,轻轻地对她嗯了一声。
乔翠花知道这个时候假戏真做没有人会怪自己。这样的事她也经历过,上次有个收购草药的外乡人住杨桃村时,她就看到桂椒兰坐了上去。
不过桂椒兰不是出于爱,后来乔翠花听说收草药的给过桂椒兰好多钱,桂椒兰那阵子经常下山买东西。
那次姚大昌整收草药的整得老凶,水缸里的冷水是他亲自跑到西场里挑来的,还把那个收草药的摁进水里好几次,弄的收草药的都下不了山,最后只好用被吊索放下天梯去。
乔翠花借着窗格子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赵丰年的家伙,越发觉得比刘大春的雄壮。
刘大春那老东西,只有半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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