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果园里。
那时他十九岁,阮晓曼十七岁。
那是个月高春浓的夜晚,和现在的时节差不多。他把阮晓曼约出来,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了果园里,看了很久很久的月亮,说了很多很多的情话。
阮晓曼说累了,想到小房子里歇歇。
当时他负责看果园的,小屋的钥匙就在裤兜里。
他打开小屋,里面很干净,里面放着的几盆春兰开了。阮晓曼弯下腰去掸被褥上的瓜子壳,这是白天打牌时留下的。
他看到阮晓曼露出一截雪白的细腰,臀蛋撅得高高,一股憋屈好久的猛火涌了上来。
他把阮晓曼扑倒床上,用力拉着她的裤子,把纽扣都拉崩了。
阮晓曼挣扎一会儿顺从了他,他颤抖着把阮晓曼从层层衣服里剥出来。正值青春韶华的阮晓曼比那天晚上的月亮还白。
他亲着阮晓曼的白兔,摸着她的腹底。阮晓曼发出好听的嘤嘤声,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融化了。
他和阮晓曼都没有经验,两个燃烧着的青春,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阮晓曼始终闭着眼睛,当他把阮晓曼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阮晓曼的腹底发出了召唤,她慢慢分开腿,把他往里带去…
从开始的紧涩到逐渐的滋润,他觉得自己都在发抖,都在升腾,巨大的快意伴随着合二为一的喜悦,让他觉得阮晓曼就是自己幸福的源泉。
当月亮照进屋子时,他把阮晓曼搂在臂弯里,发誓爱她一辈子。
阮晓曼幸福地笑着,轻轻吻着他的脸,吻着他如春草一般的胡须。可惜他跟阮晓曼的爱情没有天长地久,阮晓曼在生大儿子时难产过世。他悲痛了好几年,一直不肯再娶。后来见儿子没人疼,才娶了阮大脚。
娶了阮大脚,再也找不到跟阮晓曼那样的爱了。每次跟阮大脚做那事,他心里想的都是阮晓曼,弄得阮大脚不高兴,他也性情大变,把对阮晓曼的爱化作了对杨桃村女人的霸道。
陈秀莲走到刘大春面前,竟然从他眼里看到掩饰不住的柔情,她愣了一下。刘大春的眼神从遥远的过去收回来,落在陈秀莲脸上。
陈秀莲觉得刘大春的神情突然变了,害怕地低下头去。
“你真的愿意把自己跟赵二狗的事说清楚吗?”刘大春问。
“我愿意。”陈秀莲低低地说。
“好。”刘大春托起陈秀莲的脸,把嘴凑了过去蹭了蹭。
陈秀莲没有反抗,刘大春的烟味很重,呛得她差点咳起来。
刘大春很满意,把手伸进陈秀莲的衣领里,狠狠捏住她的一只乃。陈秀莲痛得快哭了,叫他轻一些。
“我就要重一些,怎么着,你不愿意可以走。”刘大春说。
陈秀莲已经落到他手里,他要彻底把她驯服。
陈秀莲忍住痛,说自己跟赵二狗一点事都没有。
刘大春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跟赵二狗没有事,要是你真跟他有事了,我还会要你吗?被赵二狗弄过的女人,脏!”
“你既然知道我跟赵二狗没有事,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冷水洞?”陈秀莲问。
“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在杨桃村没有哪个女人敢不听我的话,你也不能例外。”刘大春说。
陈秀莲早知道是这样,在杨桃村,刘大春几乎掌控了所有人的命运。她想反抗这个恶魔,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