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定的认为不是她绑架的我?”
“我……”
何瑾萱的一句话,却让金涵彬彻底语塞了。
是啊,他昨天确实没有亲眼所见,可是他就是愿意相信初雅那个丫头。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明初雅对何瑾萱的维护和爱金涵彬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能让任何人说她姐姐一个不字,知道何瑾萱需要肾移植二话不说就点头要做手术。
这样的明初雅,怎么可能做出伤害何瑾萱的事情呢?
“瑾萱,初雅的性格你该比我更加了解,她待你如何,你应该知道的啊。”
“是,初雅待我很好,可是王婆待我更好!你知道的,几年前,王婆为了保护我差点丧了命,她就像是我妈妈一样的人!
“一边是相处了四年还要把肾移植给我的亲妹妹,一边是相处了二十多年待我如亲生女儿的王婆,你觉得我应该相信谁?
“昨天晚上我为什么会被绑架,我倒地是被谁绑架的我压根记不得了!真的记不得了!”
说到这里,脸色苍白的何瑾萱早就泪流满面了。
一字一句,尽是心声。
何瑾萱完全记不得自己昨晚是怎么离开别墅的!
她能记得的只有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
这么想着,头皮更是发麻。
她拉着金涵彬的袖子,纤瘦的身体瑟瑟发抖。
“涵彬,你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明初雅,为什么要替她说话?你们只相处了不过四年而已啊,难道,你爱上她了吗?毕竟,我们两个的脸一模一样,你的情感会混乱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心中的恐惧便越放越大。
何瑾萱被何定山囚禁在澳门的时候不止一次在为这件事情担忧。
明初雅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比自己更加妩媚动人,聪慧妖娆。
她的功夫身手都是由金涵彬一手调教的。
他们两个如此的朝夕相处,真的不会有什么情愫取代师徒之情吗?
“瑾萱!你不要胡思乱想!初雅对我来说只是徒弟,是妹妹,是我要保护好的人!我怎么可能爱上她呢?!”
听到何瑾萱那么说,金涵彬的心头便是结结实实的一撞。
他从来不知道这些日子的分离会让何瑾萱想这么多。
本就天性敏感百病缠身,此时更会让她胡思乱想吧?
想到这里,金涵彬更是耐着性子的搂着何瑾萱轻哄。
“瑾萱,傻丫头,我爱你,我爱的人只有你一个!我不许你再胡思乱想!相信我,在我的心里的第一顺位永远是何瑾萱,我的心里只有何瑾萱一个人!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动摇!懂吗?”
将崔楚钟派去查东西,明初雅却慢悠悠的靠在了椅背上,有一搭无一搭的按着手中的圆珠笔。
咔哒、咔哒……
伴随着那清脆的声响,明初雅的大脑也跟着不规则的运转起来。
乔烈临走的时候告诉她,那个躺在地上赤身**被何定山当做强*奸犯抓走的男人并不是申。
那个男人的脸上有一层不太明显的易容人皮,显然是被当做替罪羔羊送过来的。
整件事情到了现在有诸多疑点,明初雅一向不喜欢将问题想得太过复杂。
她更习惯用最容易解决问题的途径来解决问题。
悠悠的勾起唇瓣,慢条斯理的为自己补了补妆。
确定脸上的五指印没有痕迹了才拎着手包,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这刚刚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的情趣用品店。
阳光明媚晴朗。
明初雅的车子压过片片明媚停在了A市有名的风月场所门口。
砰的一声甩上车门。
将墨镜挂在鼻梁上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抱歉小姐,我们白天不营业。”
门童尽职尽责的拦下了明初雅,然而她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把你们老板叫来!”
“我们老板不在,有什么事您和我说吧。”
门童像是小鸡跟母鸡一般的小跑步般跟在明初雅的身后。
非常奇怪的,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女孩子竟然有一种让人浑身发麻的强大气场。
直觉告诉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门童,如果和眼前这个姑娘硬碰硬,是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就在这个时候,明初雅已然在服务台后发现了这家店老板的身影。
她大步流星的走过去,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大理石台子。
“红茉莉!你现在是愈发的不会调教手下了,连我都敢拦?”
没有什么波澜的清润声音,一如小提琴般悦耳好听,可是举手投足间那不能用言语形容的强大气场却还是让服务台后面的女人抬起头来。
“二、二小姐……”
待看清眼前的人,红茉莉吓得结巴了起来。
“二、二、二小姐真的是你啊?”
“怎么,不能是我?”
明初雅慢条斯理的将墨镜拉了下来,四下扫了扫这富丽堂皇豪华至极的装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