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电话响了,是何定山……”
明初雅讷讷的道了句,作势就要去推乔烈的肩膀。
奈何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压根没有被撼动半分。
“没做完,专心点。”
他略带惩罚性的咬了明初雅那敏感的玲珑,搂着她瑟瑟发抖的身躯继续攻城掠地。
“何定山是不会轻易打电话给我的,肯定是我姐出什么事了。”
明初雅扭了扭身子,理智渐渐回笼,再也提不上什么享受了。
她重重一捶乔烈胸口。
“喂!你好了没有?快点啊!”
男人眉头一挑,痞子气十足的闷笑着。
明初雅从来不知道这个家伙这么的闷骚,说荤话一点儿都不含糊。
眉心紧蹙,勉强配合的让他把事儿办完。
顾不得其他,明初雅连忙捡起自己的外套,将手机拿了出来。
“喂?”
将电话接起,明初雅那妩媚的声音立刻被低沉和压抑取代。
何定山这个老家伙很少给自己打电话,既然现在打过来,就一定有事情发生了。
“出来吧,我在乔烈的别墅门外。”
“有事?”
明初雅回,语气不善。
“你姐病危了,现在必须立刻做肾移植手术!开门吧!”
何定山的声音中尽是焦急和紧迫,紧接着传来的就是剧烈的敲门声。
刚刚不敲门,偏要在自己接了电话之后才敲门。
这老家伙几个意思!
乔烈刚要抬步去开门,便被明初雅一把拉住了。
挂掉电话的瞬间,女孩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抹忐忑和焦急。
“乔烈,这个你拿着!”
下一秒,明初雅便将自己的车钥匙掖进了乔烈的手中。
纤细的手指紧紧握着那个男人的大手,声音中多了几丝乔烈从未见过的慌张和急迫。
“我的车子停在了霍天的医院,那辆车子特殊加密过,只有这把车钥匙才能打开。车钥匙你替我保管几天,等我从手术室出来了再还给我!”
“出什么事了?”
乔烈的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昏暗。
“我现在要去给我姐做肾移植手术,她坚持不到两天后了!”
明初雅淡淡的道了句。
此时,一连串的门铃声已经越来越紧急仓促了,似是分分钟就要把门砸开将明初雅逮走。
时间紧急,明初雅也没办法将事情给乔烈解释清楚。
她只知道一件事。
此刻,她能够试图去相信的只有乔烈一个人,能够和何定山势均力敌的也只有乔烈。
而她,想要赌一次。
“求你,千万不要让这把车钥匙落到何定山的手中!”
明初雅握住乔烈的手,冰凉的指尖紧紧的捏了捏。
然后,她便像是决定了什么事情一般理了理衣领,整了整裙摆,大步流星的去开了门。
这门一开,明初雅立刻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催什么催!我又跑不了……”
“瑾萱的情况很危险,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男人勾三搭四!你就这么不顾你姐姐的死活!”
瞪着明初雅那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粉红色小脸蛋,以及她身后晚些出来的乔烈。
何定山愤怒的发飙声愈演愈烈,眼底尽是猩红。
今天上午何瑾萱都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到了黄昏时分便开始休克!
何定山没有时间去深究原因,只听到医生说要立刻移植肾脏,他便马不停蹄的满A市寻找明初雅!
虽然他在澳门的势力强大,可是A市毕竟与澳门那种用势力说话的地方不同。
没有什么人脉资源,在这么浩淼的一个城市中寻找明初雅的踪迹简直如大海捞针。
最后,还是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了金涵彬说了瑾萱的情况。
这才将明初雅可能出现的几个地方问出来,包括乔烈家的地址。
看到何定山的愤怒,一抹淡淡的冷笑就这么不着痕迹的挂上了明初雅的唇角。
她一把挽过乔烈的胳膊,故作风*骚的道。
“何董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口中那个和我勾三搭四的男人不正是你最想攀附的对象吗?现在,我这么乖巧懂事的和乔烈勾搭在一起,你竟然还不高兴了?”
“明初雅!你就这么和老子说话!简直无法无天!”
被明初雅这么一顶,何定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刚才他确实是因为着急才说了重话,现在看看乔烈那张冰凉的俊脸便感觉阴气阵阵。
他刚说的那句无心之言惹怒乔烈了?
这可不行啊,他还需要这尊大佛帮他赚钱呢!
就在何定山神思发飘的几秒,乔烈已然将明初雅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头。
那双富有力量的大掌紧紧的牵着那双小手,关了门,带着她大步流星的走下别墅的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