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蓄势待发的时刻,乔烈自然不会抱着明初雅走远路。
他走出厨房踢开左手的第一间暗门。
灯自动亮了……
看到这间屋子的整体,明初雅立刻怒了。
“乔烈!你这个疯子!”
明初雅蹙着眉头捶着乔烈的肩膀,已然被这花房似的房间陈设吓到了。
这是一间养花弄草的玻璃暖房,除了靠门这一侧外,剩下三面全部都是落地玻璃。
她看得到窗外的熠熠星光,也看得到那无与伦比的深黑色天宇。
房间中养的全部是奇奇怪怪让明初雅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唯一能让她认识的就是那开得淡雅的玉兰。
两棵养得极好的玉兰树间挂着一个巨大的吊床,女孩柔软的身体三两下的便被扔在了吊床上。
贴身的运动衣随着明初雅的动作向上翻起一块儿,露出她那光洁怡人的肌肤色泽。
乔烈随手捏了个遥控器噼里啪啦的摁了几下,下一秒,他便将自己的身体一同摔在吊床上。
侧躺在明初雅的身边开始不坏好意的乱动着。
“不行,这外面有人路过的话,会看到的……”
明初雅推了推乔烈的不规矩的大手,吊床便跟着他们两个人折腾的动作小规模的摇晃了两下。
“没有人会看到,这是我的地盘。”
乔烈抬着眼睛道了句,凑近明初雅去吻她的唇。
随手扯掉女孩绑着头发的发带,在那青丝卸下的同时迷醉般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你来之前喷了什么香水?”
乔烈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埋在明初雅的脖颈,随着她的香气轻轻啃噬着那柔滑至极的肌肤。
“我哪里有时间喷什么狗屁香水,不行不行,你这里没有套,我不行……唔……”
“谁说没有,刚进门的时候我拿了。”
乔烈轻轻咬了咬明初雅的小嘴儿,将五片杜蕾斯超薄塞进了明初雅的手里。
“拿着你的小雨伞,现在能踏实了?”
“不能不能!”
明初雅皱了皱眉,撅着嘴瞪着自己手中被乔烈称为小雨伞的物件。
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随身携带这种玩意的!
死变态!果然对她不安好心!
“我的初儿极美……”
乔烈闷闷的道了句说不上是古语还是现代汉语的奇怪话,明初雅的肩膀抖了抖。
一把拉过乔烈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可怜巴巴的对他眨着眼睛。
“我的伤口今天还是没有长好,一定是昨天晚上和你做了坏事儿才会这样!”
明初雅讷讷的道了句,瘪着唇,一副让人心疼的小模样。
“不信你瞧瞧!”
明初雅是非常认真并且真挚的在说这样的话,可是听到乔烈那里貌似就变了味道。
那个男人的眼底闪动着火苗般的**,看着眼前这个媚劲儿十足的小丫头,好像被人下了蛊般的浑身燥热。
他拉着那双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大手又落在明初雅的小腹上轻轻抚了抚。
昨天晚上和她做完,自己还特意检查了明初雅的伤口,并没有渗血,不是身体修复的问题,只是那皮肉却迟迟没有长好。
掌心盖在明初雅的伤口上,男人的指尖儿便若有似无的触到她的私密。
放柔了声音。
“伤口疼吗?”
这要怎么说呢?
伤口疼倒是不疼,只是迟迟长不好。
看着有些狰狞的皮肉翻起来被针线揪在一起,还真是越看越别扭。
“昨晚做的时候,疼吗?”
乔烈又问,他猛地坐起身,吊床便跟着剧烈的晃了两下,吓得明初雅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
“喂,你能不能不要折腾得这么厉害,吓死我了!”
“我刚折腾了吊床两下你就叫唤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折腾你的时候要怎么办?”
乔烈闷声道,虽然此刻浴火焚神,可他还是不舍得让自己的小丫头不舒服。
耐着性子将明初雅抱在怀里,拉起她的衣角,又将裤子拉下去一部分打算去检查下他的伤口。
“来,我瞧瞧。”
乔烈轻轻的撕开沾着纱布的医院胶条,明初雅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底。
两片儿新鲜的嫩肉还真是没有长在一起,除了那个狰狞恐怖的刀疤外。
伤口外的其他肌肤却是极好,晶莹透亮,淡粉色几乎能拧出水来的柔嫩。
乔烈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又问了次。
“做的时候疼吗?”
这个时候明初雅要说什么?
是该说疼还是不疼?
说实话、不疼,可是这不就变成恬不知耻的求欢了吗?
可要说疼的话,昨晚她还真不疼。
权衡利弊,明初雅还是决定违背良心说个疼吧。
“疼!疼死了疼死了!完全动弹不得的疼!”
“那你昨晚怎么没说?”
乔烈的眉头紧拧着,幽暗深邃的眼睛立刻读懂了明初雅这丫头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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