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刚在餐厅门口, 实在是冷。
“没有, 拒绝了不好意思,我请人家吃饭,毕竟以前合作过。”
她妈妈微笑点头,“嗯,你要休息哦, 多休息。”
“每天都在休息。”卢潇在沙发坐下,叠着腿。
桌上放着一本杂志,恰好是那天在咖啡厅谢幸翻的那本,AFTER的,她随意翻了翻, 感觉这家, 真的这几年如日中天。
以前也听她爸爸提起过, 也许还有合作。
难怪总会花大价钱请音乐人作推广曲,有情怀。
虽然她不止为一家公司出过业务,可目前来说, 真是景先生的AFTER格调最高了。
“不接工作主要是休息太久了, 没什么感觉。” 她开口。
话落, 她妈妈:“那你就趁机再好好休息。”
卢潇合上杂志,一笑,抬头喝水, “嗯, 大佬我都拒绝了。”
她妈妈挑眉, “谁请你了?是商业合作?”
“嗯, 很大很大的集团。”
“是嘛,那这座城市不多哦,卢先生的公司?”
卢潇失笑,仰头看了看头顶璀璨的灯,“我才不给我爸爸做事~他不给我钱,我给别人写歌可以大赚一笔,给他公司帮忙,咖啡都喝不上。”
她妈妈瞥她,乐得不行,“没良心的小东西,这话敢在他面前说吗?”
卢潇微笑,起身,她妈妈出声:“如果还有事要忙,别出去太晚哦,你爸爸今晚就回来。”
卢潇挑眉,她居然不知道。
她爸爸回来,那她叔叔应该也回来了,西艺大校董,前两天还在网上问过她的身体,聊聊她不久后要给西艺演讲的事,没聊好,去接接他们?
上楼换了身大衣,卢潇就偷偷去机场了。
她很想她爸爸了,他和景某人一样,业务繁多,公司国内外都有,经常很忙。
……
到了机场,正值晚上十点。
二十分钟后,堵到人的时候,卢潇抬抬贝雷帽,走过去,一笑。
她爸爸和叔叔均都愣住。
机场外面一片雪后美景,星空璀璨。
那两人都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她叔叔手里握着手机正要打电话,看到她,手指按住那个播出去的号,挂断了。
卢潇凑过去,伸手搂住她爸爸,又歪头朝她叔叔一笑。
她叔叔笑着拍拍她的肩,说果然是女儿好,还会偷偷给惊喜。
她爸爸则低低头,瞧她。
“你一个人大半夜跑来机场合适吗?”
“合适,我想你了。”
“……”
父女俩面面相觑,她爸爸叹气,搂住她问:“你妈妈呢?居然放你出来。”
“我骗她我出来找朋友。”
“朋友,谁是你朋友?”
“……”卢潇怒了,推了他一下,“不要我那我走了。”
她转身,她叔叔在后面失笑,本来想捞她,但手里刚好早前拨出去又挂掉的电话打来了。
他一边划过接听,一边听旁边她爸爸喊她,“卢潇,给我回来。”
“我找朋友去了。”
卢涧森无奈失笑,走上去搂住她按在怀里,低头:“好了好了,都是你朋友,乖乖待着,大晚上乱跑什么。”
卢潇勾唇笑,偏头看看正在打电话的叔叔,惬意的埋进她爸爸怀抱,蹭了蹭,他们回国谈生意去了,她又去了北欧,快一个月没见了。
夜晚里的机场到处喧嚣,四周环绕着说话声。
没一会儿,在这层浅浅又繁密的喧嚣声里,卢潇隐约听到旁边讲电话的人对着电话说了一句瑞典。
她闻声抬抬眸。
卢涧杨偏头,挑眉,“嗯?”
“没。”
她埋下头靠着她爸爸,眼睛直直望着外面星斗连成一片的夜空,只是听到那两个字,不免想起那时候瑞典那个同样漆黑的夜,景微酌小心把她从车里扶出来的瞬间。
那时候,他可真是光一样的存在。
可惜。
有点不好意思了。
卢潇叹气。
想得太入神,她没注意到她叔叔后面又说出了个她最近熟悉非常的“AFTER”。
那边,景微酌在阳台沙发上仰望着美国璀璨的夜空,左手边放着烟灰缸,右手握着电话放在耳边。
那声清晰明白的“卢潇”传进他耳间时,他坐在那里,夹着烟的手微紧了紧,眼底的光比平时还要摄人。
没想到接个西艺校董沟通捐赠的电话,也能听到她的名字。
但好像也正常,她最近在那儿有演讲,和他一样有交流、听到她的名字太正常不过。
就是好像,她和这位他很熟的西艺校董关系匪浅?
卢涧杨……卢潇?
亲戚?
景微酌眯了眯眼睛,唇角轻扯了扯。
这位校董和他父亲是朋友,所在的集团BOL和他也有合作,对他关照有加,生意上的事不时得靠他帮一些忙。
所以顺着说了几句他去瑞典的事,不多时,约了明天见面后,对方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前,景微酌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一道熟悉的声音,问了句,“我叔叔讲什么电话?”
她的声音很有歌手的潜质,柔中带着一股空灵,夜风拂过一般,格外好听。
以前听过有人挖她改行,没请动。
手机放下,他左手敲了敲烟灰,晚风吹来,空气里清晰的树木味道稀释了不少阳台的烟草味。
叔叔?
那她问的人,刚刚宠溺的喊她回来的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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