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蔡甘霖见梅兰的脸上还有着隐隐的笑意,不禁摸了摸她的脸,问:“真这么开心?”
“有一点,我猜想这会那几位大妈肯定在跟王婆子学今天去哪里吃了什么好东西,没准那老婆子又在那里咬牙切齿地骂我呢。”
蔡甘霖听了梅兰的话,摸了摸梅兰的脸,“没发烧啊,怎么人家骂你还这么开心?”
“她骂得越狠就表示她越气愤,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又听不见,我倒是知道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梅家的几位妯娌没少诉苦,老婆子身体越来越坏,脾气也越来越坏了,越来越离不开人照顾了,医药费也不是一笔不小的负担,不过梅兰听了只是笑笑。
“梅家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梅兰听了这话伸了一个懒腰,说:“那当然,你放心,我没有想认回他们的想法,我只是想让他们好好看清楚,梅竹究竟嫁了一户什么样的人家,还有,他们究竟养了一个什么样的女儿。”
梅竹以后能不能幸福梅兰不清楚,但是梅兰知道从此之后邓红英是更失落了,因为她亲生的女儿再一次嫌弃她了,眼里只有她夫家的那位家婆,又是夹菜又是端茶递水的,伺候得周周到到的,对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到的邓红英反倒视而不见。
不光梅兰一个人这么想,刘巧珍也正跟邓水英等人说着这些,说邓红英这个女儿又算是白养了,念大学这几年没挣一分钱反倒跟家里要了这么多钱,好容易上了两年班挣了点钱一分钱没给家里,这次结婚还从家里划拉了五六万块钱走,梅保平这个饭馆这一年又算是白干了。
“我一看她对她家婆那做小伏低的样子就来气,明明她自己还是一个大肚婆,在家里天天对红英使唤来使唤去,没想到刚嫁过去一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哼,我倒是看着,也有她哭的那一天,那王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周桂芝骂道。
“我倒不是心疼她,我是可怜红英。这几个孩子,也没有一个省心的,以后还有的是苦吃。”刘巧珍说。
梅兰听了这话,拉着蔡甘霖出了客厅,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原来这才是夫人请客的目的?”蔡甘霖再次捏了捏梅兰的脸,嘴角也有了隐隐的笑意。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告诉你,我这是跟你学的,都说近墨者黑。”
“跟我学的?有吗?我什么时候教你挑拨离间这一招了?”
“什么挑拨离间?我明明是为了替他们撑腰去的,那梅竹不争气非要按照她的剧本演我也没有办法。对了,老公,那汪老头是什么身份?”
梅兰想起了那汪老头锐利的眼神,看着梅兰时眼睛里是明明白白的蔑视。
原来那汪老爷子退休之前是华东某军区司令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是汪佳俊,从政,现在是b市的市委书记,老二经商,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老三就是汪佳媛,汪佳媛没起来,把顾如松扶起来了。
“只怕又是一个官商勾结的例子。”梅兰冷笑一下,“对了,他说的那句古话是什么意思?”
蔡甘霖给梅兰解释了一遍峣峣者易缺和皎皎者易污的含义,说白了就是太刚硬的东西容易折了,太干净的东西容易脏了。
“好了,夫人,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顾家遇到麻烦了,顾如江的事情肯定会翻出顾如松来,我猜这顾如松是来京城找关系的。”
“不会找上你吧?”梅兰问。
“放心,我肯定不会徇私的。”蔡甘霖说完把梅兰送进了浴室。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他不希望看到梅兰为别人操心。
三天之后,邓建文带着他一家和三位老人回老家了,邓建武留下来核算公司这一年的利润以及研究赵健公司的资料,孙大伟和邓水英也留了下来,他们也要查看一下水之兰的财务状况和赢利情况。
梅兰委托岳仑昆去跟赵健谈收购的事情,赵健听到梅兰开出的条件果然大怒,拂袖离去了。
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没几天,邓水英一家也回香港了,再没几天,梅兰放了寒假,过起了睡觉睡到自然醒的好时光,除了吃就是睡,没几天,梅兰的身体就像吹气球似的吹了起来。
本来梅兰自己还没有发现,是梅艳菲来看梅兰,看到梅兰的圆滚滚的身子吓了一跳,“我的天哪,你该不是怀了双胞胎吧?这么胖?”
“我胖吗?”梅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知道自己怀的不是双胞胎,因为做B超时蔡湉说过了,是一个健康的宝宝,如果是双胞胎,蔡湉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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