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靠咱们出场。”
大佬不都是最后出场的嘛,夏冬手里拿着一本资料夹一本正经安慰贺绥。
原本也想抢机会安慰一波贺大师的杨队长又想踹这臭小子了,“技术流只是贺大师跟小夜,没有你这个杂役,懂?”
夏冬回对方一个得瑟的笑,还故意往贺绥那边蹭了一步,以行为表示自己就是贺大师这一边的,懒得跟只能出卖、体力的某人计较,十分生动的诠释了一波“小人得志”。
齐晖跟高子亭在旁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跟着杨队长一起离开了。
贺绥留在别墅等待消息,赵欣这边也在用他们圈子里自己的人脉想办法追寻面膜来源。
这个案子因为有高子亭那边使力,早上的时候萧淮若也亲自跟赵萌萌通了电话,了解到自己脸上溃烂的真实原因,作为一位成名已久的影后,萧淮若那边全力配合,局里领导不断接到施压,自然全力配合杨队长他们这些人的资源申请调配。
到了中午的时候,杨队长打电话让夏冬立马开车送贺绥过去,他们那边找到了另外三个受害者。
“情况有点不对劲,冬子,你让贺大师尽快赶回社协办。”
说完就挂了电话。
杨队长之所以没在电话里说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对,不是他故意卖关子也不是怕电话被人监听,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让贺绥过来亲自看。
杨队长所在的位置并不是刑侦分局那边,而是社协办,这边才更适合现在找到的那三位特殊的受害者出现。
对于贺绥要离开,高子亭有些担心,却也不能跟着一起过去,只能转头打电话找齐晖。
按理来说关于案子的进展,哪怕是铁哥们儿齐晖也不能透露给高子亭,但是鉴于这案子的特殊性以及高子亭跟赵萌萌的关系,齐晖掠过了一些关键点简单跟高子亭说了下进展,好歹先把高子亭给安抚住了,这也算是做了案子进行中对涉事人家属的安慰工作了。
城北社协办前天才整理出来的办公室里,此时坐了三个年轻女人,一个在屋里都还戴着太阳帽,太阳帽边沿加了多层深色纱料,缝制成了帷幕的模样将脑袋到脖子遮了个严严实实,这个人安静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旁边两个人倒是没遮头,却是一个穿着宽大睡衣躺在简易担架上,身边有个深色憔悴的男人陪着。
另外一个最年轻的女孩儿则是身边有满脸愁容但穿着谈吐还算体面的父母陪着。
这个女孩儿来的时候是被她父亲抱着过来的,因为她的一双腿全都腐烂了,即便从脚踝骨到脚掌还是完好的,却也已经不适合走路了。
对方左小腿前面部位已经秃了一大块了,这是她自己不小心腿撞到了床头柜上撞出来的。
夏冬接到杨队长的消息就开着车拉着贺绥风驰电掣的赶了回去,刚拐进院子所在的巷子口就看见了外面停着两辆车,一辆是杨队长专用脏兮兮的黑小桑,一辆是陌生的小轿车。
贺绥跟夏冬进办公室的时候杨队长大步迎了上来,堵在门口先把贺绥叫了出去,到了外面先跟贺绥迅速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
“我们调了医院以及一些诊所的内部病人信息出来进行筛选,通宵排查找到了几个人,上午去找本人核实,然后就找到了这三个人。”
“戴黑纱太阳帽那个叫曾可,是一个人来海市打拼的外地人,不是剧组的人,就是一个淘宝平面模特,我看了一下她以前没修过的照片,发现她其他稀疏平常只能算清秀,可一双眼睛却长得很出彩。她脸没烂,就是一双眼睛……”
杨队长皱了皱眉,“她眼睛很奇怪,据她自己所说,差不多也是一个月前,她眼睛开始出现疲倦干涩。一开始也没当回事,毕竟现在爱上网的年轻人都这样,后来渐渐的她眼睛里胀痛,自己扒开眼皮,发现眼球上长了黑丝,去小诊所拿了眼药水也没用,拖到后面直接看不见东西了,只能在屋里呆着,我们过去的时候这姑娘都要饿成皮包骨了。”
“除此之外,曾可的眼睛现在还见不得外面的光,大中午出门遮得严严实实的一样会眼睛痛,就好像被火烧。我看了下,她眼睛里现在全是黑丝,跟有人用黑色的针线编成网全堵了似的。”
贺绥闻言,心头一动,眼睛跟脸或者其他部位是不一样的,因为眼睛有心灵之窗的称呼,直通神府,贺绥之前确实没想到换脸的人把眼睛也换了。
“另外两个呢?”
贺绥没急着说什么,继续问另外两人的情况。
“另外两个,一个叫李思妍,是个普通的全职家庭主妇,今年辞职在家备孕。她是上半身从胸口到臀部腐烂,穿个宽松的睡衣哪怕就是躺着都能粘掉一层肉,同样看了她以前的照片,她是胸腰臀的曲线十分优美。刚才她已经站了大半天了,这会儿才躺下。”
“李思妍是她丈夫陪着她过来的,两人是我们在医院住院部信息记录里找到的,一开始他们也是去医院检查,还住过院,可后来身上情况越来越严重,李思妍的丈夫担心妻子身上的怪病被其他人知道,刚开始出现尸斑小范围腐烂的时候就紧张的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自己养伤。本来我们想让他们留在家里,可李思妍听说还有其他跟她一样的受害者,坚持要过来。”
说到这里杨队长想到自家婆娘,忍不住唏嘘一声,“幸好这个李思妍还没怀上,要不然遇见这种事,孩子怎么办?”
即便是大男人,当了爸爸以后再面对孩子,那心境都是完全不同的。
“剩下一个叫周彤彤,今年才十七岁,她是练舞蹈的,照片里一双腿真的是比很多明星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