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听身子便僵住了。
副官亲自跑一趟他们的小院,就是为了从夫君这里拿走岳小姐遗物?
副官感慨道:“这件东西从少爷生下来,就一直放在他身边。”
“此物爹挂在脖子上,万一遇到厉言绍,兴许能保命呢。”吴凌恒把东西,直接塞进了副官手里。
副官皱眉,“厉言绍是谁?”
“尸妖用的化名,真实的名字我可不知道。”吴凌恒道。
副官离开小院之前,“那人的真名叫何天硕,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
何天硕?
是尸妖真正的名字吧!!
“有过一丝耳闻,何府当年也是名门望族。”吴凌恒淡淡道。
婉兮想了想,道:“我听爹说,以前镇上是有个何府。”
据说那何府是皇上跟前最的脸的汉军旗,可惜后来就没有了。
也不知是搬出了元术镇,还是后来家道中落。
“何府因为连年战乱,已经离开元术镇很多年。”吴凌恒解释道。
婉兮可是记忆犹新,小时候有段日子。
元术镇附近,经常打仗。
每天都能听说有附近山头的匪徒造反,枪炮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普通百姓都是血肉之躯,无法抵挡这样的战乱。
只能在战乱中,默默的等死。
好在后来吴军阀回来镇上,定居于此处。
这附近的治安,才慢慢稳定下来。
婉兮不解,“可是何家人,怎么会葬在吴家的坟山上。”
就算吴军阀和何天硕,是拜把在兄弟。
也断没有,埋骨旁人家的说法。
吴凌恒低着头,声音闷闷的,“何、岳两家,当年是有婚约的。”
什么?
这话的意思是,岳小姐和何天硕有婚约?
是这个意思吗?
何天硕是因为岳小姐的缘故,被葬在山上么……
兴许吴军阀当年,还做了横刀做ài之事!!
“所以呢……”婉兮不确定道。
吴凌恒瞄了一眼外头的天空,“我觉得他的死,跟爹一定有关系。”
不然……
也不会葬在,吴家的坟山上。
秋日里,天气干燥。
已经连着好几十日,都没有下雨了。
此天气一阴,倒像是快要变天的征兆。
一阵黑色的劲风袭来,吹的木门咯吱晃荡。
从小院大门,堂而皇之的走进一个人。
那人穿着整齐干净的中山装,一只手插在口袋里。
脚下步伐看似缓慢,实则三两步就到了近前。
“何天硕!!”婉兮惊叫一声。
他……
怎么来了?
不是说他和岳小姐有旧情,不会轻易动她和夫君的吗?
吴凌恒推开轮椅,稍微有些摇晃的站起来。
护在婉兮面前,用身体抵挡着,“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敢再来吴府?”
“你爹害死我,我只能要你偿命。”何天硕和别的尸妖,还有几分不同。
平日里那双眼睛,清澈的没有半分杂质。
此刻阴狠起来,才一点点的变红。
手指甲更是突如其来的,长得很长很长。
像是五根,磨得锋利的匕首。
他的速度已经快的,比闪电还要迅速。
用人的肉眼,根本捕捉不到。
手爪挥舞之下,已经到了吴凌恒面门。
吴凌恒反应灵敏,低头闪躲了一下。
看似躲过了,却落在地上好几根断了的头发丝。
好锋利的手指甲!!
连触到头发丝,都能轻易切断。
婉兮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夫君,小心。”
身上随身带的枪,已经被她掏出来了。
还没开枪打何天硕,他的眼睛猛的一扫就扫到了吴凌恒画的那幅画。
双眼一下定住了,再也挪不开了,“零落,是你吗?”
看他迷离的眼神,似乎分辨不出真人和画像。
“是她,她回来了。”吴凌恒的声音有一魅惑的魔力,话音一落。
那画上的女子,好似活了一般更加栩栩如生。
耳边,莫名的多了一个声音柔弱的女子在说话,“天硕,你来看我了吗?”
“我脚扭了,你背我回去嘛。”
“桥头的芸豆糕最好吃了,你去给我买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