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本的买卖,我保着你全是因为王冬至的原因,我他么图啥啊?不就图着能让她记着欠我个人情,记得我的好么,我容易么?”
菜刀文越说越委屈,都快要泪眼婆娑的了。
王惊蛰歪着脑袋,仔细的打量着他,菜刀文叹了口气,说道:“是不是很感动?真要是感动了的话,以后在王冬至面前多说说我的好话,留个好印象吧”
王惊蛰伸手指了指酒吧的舞池,鄙夷的说道:“你要泡我姐,然后还堂而皇之的来这里看大白腿,我得多缺心眼啊,还为你说好话?”
菜刀文瞬间无语,挥手抽了自己一小巴掌:“真他么欠!”
另外一头,陈臣几乎是颤颤惊惊的开车回到了家里,失魂落魄的停完车,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坐在床上一脸呆愣。
如果不是王惊蛰之前劝诫她下公交车躲过了撞车那一劫,陈臣是断然不会相信,在酒吧外面跟她说的那番话的。
陈臣不是那种碰见事情就歇斯底里,崩溃痛哭的女人,相反她是个接受度非常高的人,这基本源于她所生活的环境所导致的,所以到现在为止,她虽然信了王惊蛰那番话,但却没到不知所措吓麻爪了的地步。
在床上坐了一会后,想起王惊蛰之前说过的话,陈臣来到卫生间站在水龙头前边洗了把脸,当她低头的那一瞬间,脑袋前面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一道鲜血流着满面的身影。
“哗啦······”龙头里的水流缓缓的流着,洗完一把脸后陈臣抬起头来的时候,镜子里的那张面孔又突然消失了。
陈臣包里拿出朱砂和黄纸放在杯子里,然后褪下衣服坐在马桶上。
(此处省略不可描述的几百字·····)
晚间,睡觉的时候,陈臣将那张湿哒哒的黄纸,皱着眉头掀开床垫放到下面,又把枕头压在了上面。
“明天,得重新换一床被子了!”陈臣躺到床上,屋里还开着灯,连衣服都没有脱。
当陈臣躺下去的时候,她的身后就飘起了一层淡淡的黑影,面孔狰狞的挣扎了几下,似乎有要从她身后离开的征兆,但挣扎了片刻之后,那身影却又忽然沉寂了下去。
女人的月事是最污秽的东西,自古以来都有驱邪的作用,据说以前有闹诈尸或者尸变的时候,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准备一桶泡了月事污秽物的水,泼出去的话比黑狗血都管用。
陈臣的运气可能是差了一点,如果她身后那东西是在这两天缠上来的话,可能都上不了她的身就得被挡回去了,可惜就差了不到一天。
差不多在陈臣躺下去的时候,一偏僻小区的一间民房里,一个干瘦的男子突然被惊坐了起来,扭头看向床边放着的一只草人。
草人扎的很随意,就是用一撮稻草捆起来的,粗糙的很,但这草人身上却压着一张用红笔写着的符纸,上面印着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己卯年,丁丑月,乙丑日·······陈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