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拧眉,朝她走来,对搭讪的男人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说着还作势要过来揽她的肩。
然而他的话,却犯了穆芣苡的忌讳。
闪身躲过他的手,抬眸,一派冷冽。
“呵,女朋友?”那人被她冰冷的眼神一吓,顿住,却只愣了一愣,并无多少怯意。
穆芣苡这才正眼看向他,年纪大概二十五六,模样还生得不丑。在穆芣苡第二世那精彩的人生里,见过的帅哥不知凡几,能得她一句不丑的,显然已是很出众。
她还以为不过是个寻常的帮众,却原来并不是么?
可那又如何?即便他就是这所谓竹阑帮的主事人,她也绝不会将这一句话轻易带过。
如果那人被旁人称作“男朋友”,即便只是玩笑,她也会非常非常的介意,所以相对的,若那人听到旁人称她“女朋友”,心里当是会非常的不舒服。
于他们来说,这不止是一个称呼而已。
她和他一样,对待感情,要么没有,要么就始终如一。更何况,洁癖这种东西,不只有外表的。
穆芣苡想得不错,眼前此人确实不只是一个寻常帮众那么简单,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可算是竹阑帮的二把手,竹阑帮现任帮主的义子,许天。
许天被她冷冽的语气吓了一吓后,很快就恢复过来,脸上堆出一抹痞笑,“怎么?将你落下生气了?”许天没想到,来一次这鸟不拉屎的陵江,竟也会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人。
这一趟没算白来。
不过穆芣苡有那和他开玩笑的心思么?
手心一转,手缓缓举起,一把精巧的银色左轮就扣在手中,直指许天脑门。
有紫玉空间在,她很多东西都会往空间里放,为的就是方便,却不曾想,除了救治郑国泽的伤所需物和身上的裙子外,她最先拿出来的竟是这一把不知被她放在空间里多久的银色左轮。
那人很早很早就送给她的防身之物。
“竹阑帮?可真是好样的。”左轮很精巧,除了许天,只有离他们最近的搭讪男看到,这一看,吓得腿都软了,跌跌撞撞的跑开,与他一道的人不明所以的询问他怎么了,他也不应,只惊恐的跑出鹰碟坊。
鹰碟坊背景不单纯,这很多人都知道,却大多都是听说,时间一长没见什么异常,也就觉得不过是传闻,这搭讪男亲眼看到穆芣苡眼睛都不眨的拔出枪就指着人,才联想到从前听到的传闻。
被这么一吓,怕是以后都不敢再到鹰碟坊来了。
搭讪男如何受到惊吓,并不在穆芣苡的关心范围,自然也不是许天关心的。
许天直直盯着眼前的枪口,好半晌才回过神,眸光微闪,“是我冒犯了,小姐见谅。”
她看着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是看一个活人该有的,换句话来说,此时的他在他眼里,犹如死人!
这个认知让许天惊出一身冷汗,他毫不怀疑,若是不说这句道歉的话,下一秒他必定会命丧枪下。
他纵有不错的身手,但要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躲开子弹,是断断做不到的。更何况,她刚才拔枪的速度,快得连他都未看清,只见她这么一动作,再看时枪口就已指着他的脑门。
穆芣苡收回左轮,“你该庆幸。”
该庆幸今天她的目的不在此,也该庆幸她现在只身一人。如果是那人听到刚刚这“女朋友”的称谓,或许眼前这人连看到枪的机会都没有,毕竟那人的狠,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敢在别人的地盘这么明目张胆拔枪的人,许天再不敢有丝毫大意,侧身到一旁,“小姐请。”同时扫一眼四下,人群中就走出几人,看似和其他人一样围过来看热闹,实际上有意无意间已将他们护住,再没有人能轻易靠近。
直到二人的身影走进一楼专用电梯,有人才反应过来,惊异问:“那小姑娘是什么人?居然能坐上那个电梯?”
来这里玩的,怕是没有几个不知道这个电梯是专通这栋楼的最高层,六楼。
而六楼是什么地方,有些人不知,有些人却清楚得很,识相的都只深深看一眼后又该玩什么就玩什么,其他的见大多数人都散了,也觉得没意思就跟着散开该干嘛干嘛。
心里遗憾着,刚刚怎么就没看清那小姑娘长什么模样?她既在鹰碟坊都能有这样的特殊,往后如果遇到也能避开一二,可现在没看清她的样貌,想避开都不知该怎么避。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没看清穆芣苡样貌的,又何止一人?
至于原因,自是穆芣苡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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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