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你就是我成骞昊的妻子了,可后悔?”
花祝接过酒杯,冲他轻笑下仰头将酒全部喝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花祝不悔!”
“好,我成骞昊会一辈子敬你护你,”他点点头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下,严肃的样子看得花祝有些心惊。
她看着成骞昊壮硕的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下,红晕从脖子悄然攀上娇嫩的颜。低垂的眸子水润印着通红的蜡烛和满床的红帐,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乌黑浓密的头发,白皙纤细的颈,在红色的映衬下,美丽的格外动人心魄。
成骞昊此刻才后知后觉,他的新婚小妻子似乎跟刚见的时候不一样了,瘦了些,娇嫩了些,又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坐在那里。
他身上许久不见的热血,突然就沸腾起来,眸子带着凶残的红,低声嘶哑地道:“夜深了,我们该歇着了。”
说罢,他便犹如一只豹子,冲床上扑去。
花祝根本来不及拒绝和挣扎,就承受着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和霸气。
一夜无休止的掠夺,花祝的拳打脚踢都成了身上之人的燎原之火。
她终于体会到了安母口里的,如果被压死了怎么办的意思。
更可气的是,这人浑呐,逼迫着她喊了一晚上的大叔,嘤嘤嘤,心比针眼还小呢,在这里等着跟她秋后算账!
蜡烛燃尽,冬天的太阳都升得高高的了,花祝才睡眼朦胧地拥着被子坐起来。
肩膀上的凉意和从某处射来的火热视线,让她睡意全无,肉嘟嘟的小脸遍布红霞,“我,我去做饭。”
餍足的男人枕着手欣赏着小妻子的柔美,嗯了声。
花祝抿唇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你不出去我怎么穿衣服呀!”
成骞昊低笑声,健硕的胸膛颤动两下,他一个用劲起身,大咧咧地掀开被子,拿着衣服利索地穿着。
花祝低呼一声,一手赶紧捂上脸,另一手紧紧拽着被子。
她悄悄地睁开眼睛,正对上成骞昊放大的脸。
他拿下她肉感的手,唇角带着淡淡的愉悦,无奈道:“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为夫还能小气不成?”
花祝羞得紧,抽回手,赶紧用被子将自己全蒙起来。
成家没有长辈,花祝不用早起,也不用敬茶和伺候公婆。
就着成骞昊烧得热水简单洗漱下,她穿上粉色的中衣,仔细地在脸上涂上一层自制的面膏,勾了下细眉,点了朱唇。
乌黑柔顺的头发被盘成随云髻,用几根镶着粉色碎钻的发钗簪住。她又套上一身白色镶红边的短袄,下面是正红及踝裙,露出一双小巧粉色绣花鞋。
花祝满意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年轻水嫩,经过一晚上的洗礼,她身上又多了份娇媚,甚至比她原来的样子还受看。
她去了厨房,成骞昊已经升起火熬着粥,里面放着碎碎的野猪肉,加了点香油和葱花,倒是蛮香的。
“饿了吧?”成骞昊盛了碗肉粥放她跟前,他身材高大,几乎将她半揽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