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见到池薇打量着盆子里的毛巾时,一旁的马文生轻声说道:“池部长,这毛巾是新的,没有人用过。”
池薇笑了笑,将手放到盆子里。水温不烫,恰好能让手伸进去。她洗了脸,又拿出随手携带的化妆品在脸上揸了揸。那容颜便是光彩照人了。
“今天就到这里,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去南至,”池薇说道。
晚餐照例很丰盛。池薇也难得的心情好,和许彩风开着玩笑,“许老板,你这里也没有客人,光是我们这些白吃不买单的,你可要心疼呀。”
许彩风连忙答道:“领导拿我开涮了。我巴不得领导经常来,以后还能向领导讨要一副墨宝,挂在匾额上,以后还怕不门庭若市?”
池薇听到这个说法,展颜一笑,指了指马文生道:“马镇长说你是他大哥,我起初觉得不太像。现在感觉不但是像,而且是像极了。”
“领导呀,您这话我可不明白了,我和文生长得不像呀,”许彩风装着糊涂问道。
“酸呀。你把他的酸学会了,”池薇一阵轻笑。
不喝酒,只吃饭,这一顿饭吃得再香,也是很快的。
吃过晚饭,马文生将池薇送进了房间,然后走出来去和许彩风聊天。
周才能也过去凑热闹,听了半天没有什么意思,便早早地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许彩风向马文生问道;“这次领导估计要大换班。你不受影响吧?”
马文生摇了摇头道:“怎么会?我又不搞拉帮结派,又不搞阴谋诡计,还怕那个?”
许彩风看着马文生,摇头叹道:“我怕就怕你这一点。我在城关镇,先觉得王书记和你在一起共事挺好的,可后来再在她耳边提到你,她就不说话了。显然你没有和她走到一个队里去。”
马文生对许彩风观察如此之细暗暗诧异,他摆了摆手,“没事的,大哥。吉人自有天相。”
许彩风见到马文生这么自信,想想也没往下说。因为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马文生万一遇到了什么难题,只要他能用钱出去摆平的,他肯定会立即去处理。
“要不我倒想把李金发叫来,我们三聚一聚,再把账算一算,这些钱放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儿,”许彩风说着,拿出一本存折来,“上回我在县信用联社那边存了70万,这钱是你一个人的。”
马文生唬了一跳,忙不迭地摆手道:“不,这个我不要。我有工资,你们挣你们的,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许彩风见到马文生像是被烫了手似的,苦笑一声道:“文生,人家还没见到钱,眼睛就绿了。你可倒好,见到钱死命地往外推。你不要,总得寄点给家人吧。他们在你老家,苦日子过得多了,你好不容易出来,总得让他们过点好日子吧。”
马文生坚决不要,“我这一年来的工资,除了自己花了一点,其他的都寄回去了。我父母还有我哥他们,用不了多少钱的。他们一分钱都恨不得掰开作两分用。唯一的缺憾,就是太远了,我又抽不开身回去。”